霍夫曼是一个助理。
霍夫曼自认为是天下最忠诚的助理了,他为这个家族服务了六十余年,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会议秘书,却几乎是家主们最眼熟的人之一。
然而他还是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场面——
他眼前出现的光屏,是昳都的工作报告。
他们的主人,代号为R,男人清晰的半身被逼真地投影在主座上,此时正支着下巴,露出英俊的脸,懒懒地听着一个子属星球的负责人战战兢兢地汇报一串数据。
看起来非常的正经,但是。
有人伏在他的身下。
在男人结实的大腿边,有黑色头发起伏,像是要入镜了,又被alpha随手、轻轻地压了一下,便像溺水般的沉了下去,只露出一小块红chao浸透的雪白皮肤。
那块皮肤白得像脂玉,让人不禁想象抚在上面的触感。
霍夫曼僵住了。他尽量用余光扫荡左右,看是否有人发现了这不堪的事实——
R竟然一边被口交一边和他们视频会议。
诚然霍夫曼在国会里听过这种香艳的传言,但他可以很骄傲地说,昳都是个规矩森严的地方,因为他们新的家主,几乎像个人工智能,很少有情绪。
尽管这个alpha和所有的领袖那样,都具备残忍、捉摸不透而高高在上的品质,但并不是什么荒yIn的昏君。
昳都声名赫赫,R刚上位的时候,各方势力摸不清他的脾气,或收买或讨好地送来一打一打的美人。但最终大部分都被送了回去,剩下的分发给下属,搞得那些身上带着或刺探或吹枕边风任务的omega或beta们苦恼的要死,压根没有发挥的余地。
有次,一个通讯协会的主席灵机一动,猜想R是不是性取向…不那么对。于是隔天送来了一对结实漂亮的alpha兄妹和一个玩具箱。哥哥的囊袋非常流行地染成粉紫色,是个爱心。妹妹的Yinjing上还入了珠,八颗。玩具箱里有十几种软硬不一的羊眼圈、尿道环和电击棒,都是一些看家宝贝。
——兄妹被扔在仓库里一晚上,第二天泪流满面的被物尽其用地派去镇守边星的雇佣兵队了。
那箱子倒是扣下了。
此外还有送马人的,送野兽的,送已经调教好的壁尻、胶衣奴隶的…照顾到通常那些alpha们勃发而无所顾忌的性欲,什么口味应有尽有。
新家主像一个隐身于地下的皇帝,一般住在自己各处的行宫,但没有人明确知道他此时在哪,这是机密。他可能在遥远的某个星球上亲自拿着枪巡视,也许又在任何一个地下赌场里、接过荷官递上的牌,但雷打不动的是,新年初,历代的家主通常都有一段回大星老宅的时间。
古老的主庄园并没有那么多荷枪实弹的防卫,事实上也不能:古董,灰尘,挂毯,四处都是岁月的痕迹,人一多就要命。有一次家族聚会,来了太多人,霍夫曼不得不听年迈的管家抱怨了两个钟那些“血统不纯的杂种”在大厅的角落里跑来跑去,甚至在花坛里撒尿。
霍夫曼住在老宅的偏栋,他们这些亲近的、又没有那么关紧要的秘书都有幸住在这个属于一个家族的庞大庄园。既是监视,又是保护。
在这漫长的岁月里,一年前的某一晚最让霍夫曼印象深刻,可以佐证他现在的理论。
一个冬夜里,霍夫曼被紧急叫了过去,他赶紧披上衣服,气喘吁吁地穿过好几道长长的走廊。
他来到最高那层,这里只有一室灯还亮着,他悄然疾行到门口。
书房地毯上是个被鞭打得奄奄一息的男伎,虽然没出血,但全是青红一片,他头发漆黑,皮肤雪白,还在意识不清地试图用赤裸的身体蹭男人昂贵的的裤腿。
老年秘书只看了一眼就赶紧收回眼睛,他怕看到不该看的。
“我没有上他,所以大可以睁开你的小眼睛。”
霍夫曼马上抬起眼睛,看到他的主人单手松了一颗领撑下的扣子,不耐地说。Alpha的裆部已经撑起了,鼓囊出一大团Yin影。
看到这个,霍夫曼像蛰了一样地抬起眼睛,他不太明白都这样了,R为何会允许自己在这儿把这个男伎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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