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萨雷清楚这些渴求是不可能的,即使是他的雄主醒来,这些也依旧不可能发生。那些温情的肌肤相亲不是雌奴可以觊觎的东西。他向加洛林跪下时,又或者说加洛林将冰冷的二项选择丢给他、自己又匆忙离去时,聪明如切萨雷就已经猜到,他的雄主并不喜欢他。
主动提交缔结申请的雌虫很难得到雄虫真正的喜爱,没有雄虫会甘愿被强迫,或许切萨雷一开始做出这样的决定,就失去了争得雄虫宠爱的机会。
高等级雌虫和低等级雄虫深度结合,便能够反向标记雄虫。即使是加洛林不愿,这场交媾结束后,他们会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所以这场结合真的只是他为了缓解雄主的Jing神力紊乱而献身吗?切萨雷问自己。他真的没有感到一丝的愉悦和庆幸吗?
明明还有一分是来自雌虫——自私的、卑劣的、乘人之危的占有,切萨雷在内心中暗自唾弃。
雄主的虫jing半卡在切萨雷的雌xue中,切萨雷的脸色并不好看。他控制着自己的小腹,尽量放松肌rou。一股蛮横的勇气从他心底生起,面前沉睡的雄虫他已肖想了二十年,他没有后退的理由。
切萨雷猛的坐下,雄虫的gui头一寸寸破开他xue内狭窄的rou壁,然后直直撞向了他紧逼的生殖腔口。
如果说方才扩张的撕裂感尚可忍受,那么现在被捅开rou壁的痛楚则远超出了雌虫能独自消解的范围,没有雄主的爱抚,没有发情状态下肠ye润滑。他生殖腔口嫩红的软rou被这粗鲁的一撞,震得又痛又麻。生理性眼泪瞬间从他的眼角低落,他整个身子疼的瘫软下来,差点撑不住扑倒在加洛林身上。
切萨雷的惨叫被他压在了鼻腔,化作了一声别有滋味的哽咽。他其实已经疼的浑身发抖,Jing瘦身躯上的肩胛骨颤动,冷汗浸出一身薄薄的水光,他的胸口隐隐有现出虫纹的趋势,他后知后觉的觉得自己的生殖道被陌生的ye体浸shi,似乎还有流出来的架势。
大概是流血了吧,他撑着手肘,伏在雄主身前想道。
他急促的呼吸,试图让后xue放松下来,燥热的甬道还没有完全接受雄虫的虫jing,不受控制的蠕动,想要把着异物排出去,却又因为摩擦的触碰而激起更多的战栗。
切萨雷从未离加洛林这么近过,他红着眼眶俯视着他的雄主,想要分散一些注意力。
加洛林睡得有一种毫无知觉的安详,甚至比他清醒时还要轻松几分。纤长睫毛在消瘦的眼窝投出一小片青紫色的Yin翳,给他原本素白的脸上带来一种和死亡相近的不详气息。这和切萨雷记忆中的加洛林很不一样,他见过加洛林最美好的样子,这张脸原本红润充盈,却在他见不到的数十年里迅速衰败,像一株过早枯萎的玫瑰。
切萨雷的手抚上了加洛林的脸颊,他现在是一个以下犯上、胆大包天的雌奴,他不求雄主的怜惜,却开始怜惜起他的雄主。加洛林的身子嶙峋苍白,和切萨雷肌rou轮廓分明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的虫jing还被切萨雷肌rou紧致的下身包裹,两人几乎是血rou相连。
切萨雷与加洛林额头相抵,他弯起的脊背像一张紧绷的弓,而生命力就如此倾泻而下,由一个人渡向另一个人。
他的Jing神海开始包裹住雄虫脑内寂静的虫核。
切萨雷抽动着下身,用腰腹的力量将Yinjing缓慢的吞吐,他的血ye确实起到了润滑作用,将虫jing和xue口都染得发红,而他shi濡的腔道随着虫jing的进出不断蠕动收缩,那腔道里的媚rou柔韧紧致,吸附着雄虫的gui头,誓要榨出些虫ye才罢休。
他自己竟然也从这样的律动中感受到一丝酥麻的快感。加洛林的虫jing在他身体里和他的血ye一起滚烫,敏感的位置正被雄虫的分身轻轻摩擦,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让他情动的了。
而Jing神海的震动几乎和切萨雷下身缓慢而坚定的运动达成一致,他在试图唤醒加洛林的虫核。但很显然这样缓慢的抽插是完全不够的,雌虫的生殖腔不会这样温柔的打开,这些离深度结合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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