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倾玉缓缓摇了摇头,眼睛轻轻阖上,终于承受不住身体的疲惫沉沉睡了过去。
凌澈俯身轻握她的素手,静静守在她的榻边,注视着她的睡颜,月色将她的颜照的如同白玉。恍惚间他觉得花倾玉似乎没有那么令人厌恶了,反而生出一种怜爱之感。
他系上黑色面罩,换了一身纯黑色夜行衣。然后起身推出房间,轻轻掩上门。
凌澈矫健的身影悄然行于深宫的月影之下,一路直奔太医馆,劫持了一个值夜的老太医,问他求药。
明晃晃的刀子架在老太医的脖颈处,“把药拿出来——”
老太医浑身僵成一团,哆哆嗦嗦酱紫色的嘴唇也开始颤抖,“什么......药?”
凌澈寒冰一般的双眸忽然泛起一抹柔色,面罩之下的脸颊迅速浮起一抹红晕,好在面罩将他的羞怯全然遮掩,只见他喉结上下滚动,有些不流利道,“润滑的药膏、还有治疗肌肤拉伤的药膏。”
行医多年的老太医隐晦的瞅了男人一眼,不就是治私处的药吗,说这么委婉他差点不知道该开什么是好。
老太医也没再多迟疑,从药架子上取了两个矮小的白瓶,拿给男人。
“今日的事,不准说出去,否则——死。”
老太医认真的连连点头,神色复杂地看着黑衣裹身的男人出了医馆以后身影消失在夜色下。
凌澈拿了药以后重新回到公主后院的内殿,兀自走到花倾玉床边,撩起被褥。他强忍着一柱擎天的胀痛,顺着她修长的玉腿,一路向上,一点点将腻润的膏体上在她的花心处。
他咽了咽唾沫,捂了捂胸膛躁动的心跳,红着脸将她的衣服穿戴妥帖,又将锦被拉到原处。
做完这些,他才退出了内殿,如同守护着公主殿下的骑士一般默默守在门外,一整晚未曾合眼。
早上花倾玉醒来时候已经日上三竿,虽然身下依然感觉疼痛,却不似昨夜那般痛的撕裂。
飞琼宫,玉鸾殿。
花槿夜刚换好龙袍,却目光一寒,一把打碎案几上放置的龙泉窑粉青釉蟠龙瓶。
宫人们眼见着皇帝怒摔价值连城的花瓶,当即低眉顺眼地齐齐跪下来,“圣上息怒——”
殿下跪着一个一身黑衣的影卫,一炷香之前他说出那句,“公主夜宿后院,院内深夜传出yIn靡之音”彻底点燃了他的怒火。
花槿夜知道皇姐在后院背着他养了男宠,虽然外界一直传她风流放浪,但唯有他清楚他的皇姐是怎样的为人。他原本相信皇姐只是装作顽劣放浪,可并未想到昨夜竟然真的做了出格之举。
一时间怒火翻涌,双眸里卷起千层骇浪。这是宫人们第一次见到如此勃然大怒的花槿夜。
落缤苑,后院殿。花倾玉刚才在宫人的服侍下穿好飞花穿蝶长襦裙,头上的金珠步摇还为插紧,却听见正院内传来一阵:
“皇上驾到——”
她刚要提着裙子往前院跑却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已经向后院这边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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