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把襁褓里的周谦安置在本家的时候,周敬渊自己都还是个半大孩子,但辈分在那里,周敬渊又早熟得自持身份,从小看着周谦长大,这些年里的确对这个侄子多有纵容。
他知道这事儿一直梗在周谦心里,也不耐烦侄子时不时就因为这事儿来找安叙麻烦,片刻的沉默后,他把凉凉的目光收了回来。
周谦带来的茶是制茶的老师傅专门配比好之后用茶包封上的,周敬渊平时不喜茶包,但知道周谦醉翁之意不在酒,也就由着他去了。
周谦喝茶没什么讲究,自己拿着杯子去接了两杯开水,回来的时候目光在周敬渊的办公桌上逡巡了一圈,从角落的盒子里拿出了两个凤尾夹。
然后周敬渊眉心抽搐地看着这小兔崽子把茶包上的棉线抽出来,将一头绑在了凤尾夹的尾部……
“你……”
周敬渊想骂周谦,但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骂什么合适,他虽然性癖恶劣,但年轻人异想天开的玩法他实在是接受无能,正想拦一句,周谦就鸡贼地先眨巴着眼睛把他的话给堵死了,“小叔叔,可以吗?”
……刚才已经点了头的周城主,这会儿也没法直接说不可以了。
周敬渊不耐烦地摆了下手,懒得再理侄子,周谦却犹豫片刻,还是把拎起来的两个挂了茶包的凤尾夹放下了,“小叔叔,您的人……我不敢碰。”
周谦能跟周敬渊处好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从小情商够高,深知周敬渊的忌讳,从不碰他小叔叔的雷区。不管安叙被不被主人喜欢,身上都挂了周敬渊的标签,敏感的地方,周谦是不敢动的。
周敬渊有点烦躁地瞥了烦人的熊孩子一眼,给了安叙另一个命令,“安叙,你自己来。”
“是,主人。”安叙平静地应了一声,心头却同时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他捧着皮拍膝行到桌前,恭敬地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边上,继而看见了绑在一起的凤尾夹和茶包。
长时间举着皮拍的手臂整个都有点抖,当他把其中一只凤尾夹拿起来的时候,心里酸涩得要命。
成为性奴这么久,他当然知道周谦是想把这两个夹子用在哪里的。
ru头已经被皮拍抽肿了,凤尾夹咬合力吓人,比普通的性虐工具严苛得多,是能直接把他ru头夹伤的玩意。
头顶上周谦玩弄的目光形若有质,他却始终都没抬头。
那两个夹子到底还是被他亲手夹在了ru头根部,周敬渊让他安静的命令在不与主人对话时依旧有效,他却还是在夹子狠狠碾在脆弱敏感处的瞬间,忍不住短促地哀叫出声。
他身上都是冷汗,两个茶包可笑地吊在胸腹之间的位置来回晃荡,他怕自己的汗ye弄脏茶包,只好微微躬着身体。
然后周谦让他站起来——
长久跪立的膝盖在改变姿势的瞬间针扎似的疼起来,他紧抿着嘴唇,默然地把痛苦忍了下来,看着周谦把两个茶杯推到了他面前,“泡三十秒就好,然后茶包就要拿出来,你自己看着点时间。”
ru头被长期调教浸yIn,是安叙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此刻胸口疼得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安叙满头冷汗,眼睛发涩地看着面前的两个茶杯,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谦于是催促道:“喂,听懂了吗?”
“是……”安叙顺从地将手背在了身后,打着颤地弓起身,用肢体的动作将两个茶包分别放进了两个茶杯里。
周敬渊桌上有个样子十分简约的小时钟,他就维持着这个可笑的姿势,不敢有一丝怠慢地盯着钟表数着秒数,尽量让自己做一个好用的人形泡茶器。
吸附在他Yin蒂上的震动器一直没停,这会儿转换到了电击模式,微弱的电流并不会让人感到疼痛,相反会刺激已经习惯了震动频率的器官重新敏感起来,不断地带来新的、强烈的快感。
安叙的阳具已经被胸口的疼痛激得微微软了下来,可女xue却不知廉耻地又开始流水。
他感觉到温热的热流从体内流出,周谦显然也注意到了,嫌弃地挪开了一点,“怎么到处流水,脏兮兮的。”
“对不起,安叙……下贱,管不住自己的逼,污了谦少爷的眼……”他沙哑地在有过节的故人面前承认自己下贱yIn荡,用当初连听都觉得不堪入耳的粗俗言词来自辱,脸上火烧火燎,眼眶里的泪水却控制不住地越蓄越多。
数到第二十七秒的时候,安叙的眼泪跟下体的yIn水一起落了下来,yIn水在地板上汇聚,眼泪砸在桌面上,留下凄清的痕迹。
终于数够了三十秒,他费力地改变姿势,直起上半身,将茶包带出来,原本没什么重量的茶包吸饱了水,坠在胸腹之间,让他疼得更加剧烈。
而在直起身的时候,他哀求地看向了周敬渊。
周敬渊淡漠地看着他,微微点了下头,他才如蒙大赦似的跪了回去,先磕了个头,直起上身的时候又规规矩矩地说了一声“谢谢主人,谢谢谦少爷”,这才又将两边的凤尾夹都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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