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是在实践咧。”
“诶!她别是装,看上郑少了?”张宁讥诮地说。关、崔二人眼中戏谑。郑少平淡,更内里,冷漠。
他们这类人,投怀送抱的女人不少,也就不甚珍惜了。
谁知,荷兰妹妹到悲伤地睨了张宁一眼,“你别这么说她,她才死了妈妈。”说着,又从荷包里掏出一枚黑袖章走过去,拉开她环着郑井腰身的一只胳膊,给她套了上去。———
场面更叫人诡谲不已鸟!
同志们被那句“她才死了妈妈”一搞,眼里啥讥诮哇戏谑啊冷漠啊,一下全冲淡了,——这难道是丧母之痛引发的“极悲综合症”?
郑井又稍稍回头,那只框上黑袖章的胳膊又环住了他的腰身,她盈盈的眼睛还是贼亮贼亮的,不过,却叫郑少突然有了些异样————异样的名字叫怜惜———
正文 9
这女的长得不怎么样,可是,鼻子嘴巴眼睛下巴这么一组合,特别是那股子不着调看上去蔫坏捏上去又傻啦吧唧的天外飞仙样儿,挺逗又挺粘人的。
荷兰妹妹在拉她的胳膊,“本初啊,曹孟德不是好东西,这刘玄德也不厚道啊,快快与其割袍断义,永不来在!”
“胡说!玄德兄还是个好东西的。他一生最大的本事就是哭,他的哭声能使人肝肠寸断。但经过练习,他的最过人之处还是能将哭与笑转变得不留痕迹。他哭,能让听的人怀疑自己的亲人刚刚遭遇了不幸,但当你正自怨自艾,跟着他流泪,却会发现他脸上已经变成了笑容。盯着玄德兄的脸,用不了多久,你就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她在后面抱着你的腰,脖子还勾着看你的脸,她一脸谄媚,估计是想看你又哭又笑。
郑井百样人见过,独独这样有文化的神经病遭遇得少。是觉得她逗,也是感觉到有点怜惜之意,可不足以再花时间跟她消磨下去了。使了点劲儿甩开她,郑少干脆利落上了车,三虎将随即跟随,不再浪费一点时间,吉普车绝尘而去。
荷兰妹妹拉着失神加失望的高太尉,点了下她额顶的大包,“本初,先去疗伤吧,要不穿顶流脓鸟。”啐了把那吉普车的背影,向同济医院走去。
经过喝蜂蜜水儿、拈脓包擦药水、又在医院临时床铺上小憩半会儿。荷兰妹妹发现高太尉这次的“间歇性失忆”非比寻常!
首先,时间延长鸟!
原来两个小时左右就能恢复过来,这次,一搞都到下午了,还云里雾里呢!
再,“野史幻想”系统性的编年体也极其杂乱无章,小憩起来后,高太尉又神游至隋唐天下。
“杨坚的老婆独孤氏真是个悍妇!管他老公都到了变态。不许随便碰女人。找的宫女各个五大三粗跟如花一样。只一次杨先生跟尉迟氏搞,被独孤氏发现鸟,居然挨了一顿臭骂。杨坚心中郁闷,发泄的手法实在搞笑———在山中狂奔二十里,完成这个马拉松后蹲在石头上哭!”
“布衣轩”里,点了四盘Jing致小菜。荷兰妹妹坐这头,手里拿着笔,边听那头滴高太尉八卦野史,边奋笔疾书至她的小牛皮笔记本上。时而点头,低沉一句,“发病期延长,八卦角度偏小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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