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尧沛君曾暗嘲自己的师尊,将全部的亲情都投注在这么个寿数短暂的小东西身上,等凌佑夭折后,师尊怕不是要伤心欲绝,以后漫长的千年岁月该如何煎熬?
那时他还很自得,觉得师尊命途坎坷,性格才这样易走极端,而自己身为北洲尧家嫡子,自小便学会了审时度势、计算得失,断不会自讨苦吃,对那样一个无望的事物投入感情。
可随着陪伴凌佑的岁月日深,他的目光越来越多地投注在这个坚强懂事又爱撒娇的小东西身上,阿佑的一举一动,一笑一颦,都隐隐牵绊着他的心。
如今他深知自己再也无法遏制对阿佑的痛惜和怜爱,封魔渊上的心恸和心悸已经证明了一切。
现在的他有何资格嘲笑师尊?前段时间专程回到北洲,费了多少人力财力,才找到这种不含糖分的甜点,巴巴地送到阿佑面前,只为看他满足又满意地那一笑。
尧沛君自嘲地勾唇晒笑了一下,垂下眼帘凝视含着糖迷迷糊糊又要睡着的凌佑——
阿佑,宝宝,我该如何对你?纵使孤注一掷地无视你注定短暂的寿命,与你偷欢一时,但你的身份……北洲尧家不可能接受一个男人做嫡子的正妻,更不可能同意我娶魔教教主的儿子。
可若是让你无名无份地跟着我,师尊又是断然不会允许的,你可是师尊的掌上明珠,别人八抬大轿明媒正娶他都不一定乐意……
尧沛君越思索,越觉得想同阿佑在一起困难重重,只是让他像以前那样做缩头乌gui自欺欺人,无论如何也很难再做到了……
凌佑睡得神智模糊的时候,感觉脑袋被垫高了,一柄勺子盛着苦涩的汤汁送进嘴里。
“苦……”沉沉的睡意被浓郁的苦味冲淡了不少,凌佑红着鼻头转头躲闪。
“阿佑乖,喝完药再给你吃一颗糖。”尧沛君半跪在床边,端着药碗轻声哄他。
“萆荔草?”凌佑眯着眼缝嫌弃地瞥了瞥那碗黑乎乎的药汁,这种草药属实是他尝过最难吃的,又苦又酸又呛,可偏偏在补养心脏方面最有效果,每次来大荒洲都逃不了它的折磨。
不过这次有甜丝丝的糖……也不是不能忍受……
凌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怀着对木心糖的向往,屏住呼吸就着尧沛君的手小口小口吃药。
一碗药艰难入肚,他乖乖张开嘴示意哥哥投喂糖给自己。
尧沛君默默捻了捻手指,轻轻给他塞了一颗。
凌佑一本满足,感觉嗓子都滋润了许多,含着糖问尧沛君:“华叔……什么时候……回来?”
“今晚肯定要回来的,就算今天没有剿灭魔教来人,明天再下山就是了,阿佑尽管放心。”
凌佑微微点了点脑袋,忽然想起什么,皱起鼻头抱怨:“对了……那天早上在封魔渊……哥哥是不是把什么大棍子……挂在腰上了?硌得我后屁股疼……”
“……”
尧沛君两颧浮起可疑的红晕,想起那天早上一将凌佑揽入怀,便被他纤细柔软的身子激得有些反应,行刑时阿佑拼命挣扎,自己和他四肢激烈交缠,纵使知道他在经受莫大的痛苦,但还是控制不住那孽物硬得发颤。
沉默半晌,他没事人一样握拳咳嗽一声:“嗯,下次不会了。”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说了几句话,凌佑又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被尿意憋醒,看看窗外天色已经昏暗,但华叔还没回来。
强忍了片刻,他有点憋不住了,只能扭扭捏捏对尧沛君说想尿尿。
尧沛君先是一愣,而后脸皮倏忽热了起来,起身去带来的物件中翻出个Jing巧的青瓷小夜壶,站在凌佑身侧吸了口气,俯身掀开被子,将他的亵裤慢慢褪下来。
莹白细嫩的一双大腿缓缓出现,指尖拂过时,恍如丝绸般滑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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