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为了弥补四年间缺失的亲吻,两人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拥抱着,然后接吻。
与之前在厨房时蛮横地索吻不同,滕鹤软着腰趴在他怀里,任他用力收紧手臂,紧紧贴着的身体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欲望,gui头开始流水,在亲吻声中微微跳动,张合的rou缝像是疲惫不堪的眼,幽深的欲望隐隐约约,周皋舍不得闭眼,太久没有抱着他的凛凛这样亲密,就连四年前都没有过现在这样满足的心情。
是我的凛凛。
后知后觉的周皋不愿再放手,胸口热得紧,细细密密沁了汗,滕鹤身上的熏香味浅浅淡淡,像是催情药,不由自主加深了这个吻,周皋主动勾着他的舌尖,重重扫过他敏感的舌面,吸着他的舌头,扯出shi滑火热的唇间,滕鹤被迫扶着他的肩头,双唇大张着,吐出红舌,拉成丝的涎ye淌过他的胸肌,顺着深沟往下流去,和不停歇的yIn水一起搅乱这个混乱的夜晚。
“周皋……”
舌头被吸麻了,滕鹤皱着眉想要喘息,却被周皋Yin狠的眼神凝住所有动作——这才是真正的周皋,天生掠夺的野兽,而非圈养在家的弱犬。
呼吸慢慢变得困难,周皋的身体生了热,强而有力的手臂和胯部叫滕鹤想起最初的目的。
他是来做爱的,却误打误撞道出了心声。
什么计划、什么等待都成了过去,最重要的是,周皋终于直视自己的欲望了。
“周皋,让我休息一会。”
亲了这么久,嘴唇都肿了,滕鹤理所当然地想要中场休息,话音刚落,整个人被周皋翻过来压在身下,硬邦邦的鸡巴直接顶着他还没扩张的xue口,缓缓地磨,用力地往里Cao。
“不、你等等,我还没——”
睁大了双眼,滕鹤就这样活生生被他Cao开了紧闭的xue!
过于粗暴的性爱让他感到恐惧,可这种恐惧并非溺于深海的恐惧,而是达到高chao的阈值、担心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直接的刺激。
“凛凛好紧,怎么做了这么多次还没适应?”
含着他的耳垂,周皋轻笑着问他,整根没入的鸡巴Cao弄着xuerou,撑平了褶皱的逼口色情又可怜地讨好他,早已记住鸡巴形状的xue又怎么会抗拒呢?
“闭嘴!”滕鹤有些恼羞成怒,哪次不是他同意了才让周皋进来,刚挑明了心意,周皋就这样攻势凶猛,以后还得了?!
动物似的嗅嗅滕鹤的脖颈,获得极大满足感的周皋比以往更激动,不由得说出所谓离经叛道的挑衅:“凛凛用了我的沐浴露,是一样的味道。”
“你他妈是狗吗?”
“……”
“说话,是不是我的狗?”
“……汪。”
还算听话。
可让滕鹤羞恼的是自己身体的反应,明明嘴上还在拒绝周皋毫无征兆的侵犯,实际上身体却喜欢得不得了,饥渴地吸吮他的鸡巴,滕鹤干脆用力夹了一下xue里的东西,听见背后周皋猛地发出闷哼,才吃吃地笑了:“周皋,管好你那根发情的狗屌。”
周皋沉yin片刻,像曾经在极乐时那样,顺从地、温驯地道歉:“对不起。”
两团手感极好的tunrou被他揉得发红,周皋掰开他的屁股,漂亮的rou逼正吃着他的鸡巴,yIn水弄得逼口亮晶晶的,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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