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
这和原计划不一样。
周皋和周杳在厨房做饭,留下兴奋不已的郝奭和处于警戒状态的滕鹤。
如果他刚刚没有看错的话,这人几乎要扑进周皋怀里了,明显是熟识的状态,很有可能关系不一般。
上次在周杳的介绍下,他们短暂见过一面,也大概了解了对方,郝奭是目前京体大在读学生,还是校记者团的副团长,长得算是马马虎虎——不对,长得不怎么样,身材也差,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滕鹤哥,原来你们说的就是周皋哥啊,真是太巧了!”郝奭叽叽喳喳的,坐在周皋方才的位置,这他妈不是偷窃周皋的气味是什么?
滕鹤脑子一团乱:“嗯,你们之前认识?”
说起这个,郝奭更开心了:“是啊!但是我不知道他就是周杳哥的哥哥,我说怎么会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呢!”
喝了一口冰可乐,郝奭被凉到了,无意识地皱脸,滕鹤看见他居然还有猫咪纹。
……果然是只小野猫!
“你们在哪认识的?”滕鹤颇有心机地又给郝奭添了半杯可乐。
“我是校记者嘛,之前和外联社的同学拉过赞助,就认识了周杳哥,他在学校附近开了好几个店,而且也很照顾我们,所以我想在社团活动时买花送给他,”郝奭毫无自觉地又灌了一口,冰到银白色的头发都要炸毛了,“我在花店遇到周皋哥时,还以为是周杳哥呢!没想到周皋哥看起来很吓人,其实心思很细腻,还帮我挑了花,就这么认识了。”
哦,在花店邂逅很浪漫嘛。
滕鹤点点头,在心里狠狠踩了一脚周皋的脸。
“我吓人吗?”刚被踩过的脸突然出现,端着杯热牛nai递给滕鹤,问话却是向着郝奭的。
“嘿嘿,第一眼嘛,很少能见到周皋哥这样健硕的人,气场又强,总感觉你应该是戴着防毒面具的雇佣兵……不过你超帅的,像周杳哥。”郝奭笑起来的时候,猫咪纹又出现了。
桌上的冰可乐像是倒在滕鹤心上,酸酸涩涩的气泡晃悠着眨眼,原来在滕鹤的世界之外,周皋还有别的可能性。
周杳也跟了过来,拍了拍郝奭的脑袋,没好气道:“乱说什么呢?那是我哥,要像也是我像他。”
“哦。”郝奭捂着被周杳拍过的地方,装委屈还不到一秒就破功了,笑嘻嘻地要和周杳贴贴。
忠于人设,非常敬业。
但滕鹤还是在意,一直到餐桌上都在生闷气。
试图和滕鹤搭话的周皋根本不清楚他突如其来的抑郁是从何而来,等到菜上齐了,滕鹤依旧看也不看自己,装作和郝奭交谈甚欢,内容颠三倒四,也就郝奭心眼大,听不出他的敷衍。
“你们先吃,滕鹤,过来帮我搬啤酒。”
周杳奇怪道:“哥,你不能喝酒。”
“招待小客人,”周皋说着,直接在两人面前拉起滕鹤,半强迫地夹着他往储藏室去,“马上就来。”
当着人面叫滕鹤,背地里才敢叫凛凛,现在居然还指使他干活,滕鹤恨不得给周皋安个狗牌,向全世界宣告主权。
储藏室在一楼楼梯间的拐角处,位置隐蔽,很适合堆放一些杂物。
也很适合做这样的事。
突然被摁到ru沟之中,脸颊两侧触碰到冰凉的ru环,滕鹤从他卷起的背心领口冒头出来,气哼哼的:“献什么殷勤?”
周皋没回答,大手摸到滕鹤挺翘的tun,性暗示十足地抚摸中间的凹陷处,胸腔震颤,滕鹤咽了口口水,以前怎么没发现周皋这么sao?
“……凛凛太酸了,吃点甜的。”
谁他妈酸了!
滕鹤白他一眼,该舔的nai一个不放过,埋进周皋又软又厚的胸肌中咬出牙印,头发都乱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认识那么多花,还拿来钓小男孩。”
这可是天大的冤枉!周皋抬手脱了背心,让滕鹤吸nai更方便:“我没有钓,只是碰巧而已,而且我也不懂花,都是听别人说的。”
“碰巧?碰巧能碰到家里来?”叼着周皋的nai头,滕鹤完全忘记了邀请郝奭来家里的人是自己和周杳。
“我不知道还会见到他,”周皋本就不善言辞,现在更是百口莫辩,只能干巴巴地辩解,“凛凛,相信我。”
“我不相信。”
“那……”
“除非你……”明明没有人能听见,滕鹤却刻意贴近他的耳边,含着他敏感的耳尖说了什么,周皋呼吸一滞,胯下不受控制地开始发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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