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悠脱了全身的衣服,全身赤裸地赤脚站在地上,对着自己架起一个摄像机,确认能拍全自己,再拿起密封好的穿刺,拆封。
铁制的针有一定粗度,闪烁着金属的光泽。这针是空心的,就是为了穿刺使用,极其锋利。
他用酒Jing棉签,给自己消毒,用棉签均匀而细致地涂抹ru头,同时不忘了将这一切对着摄像头。
白子悠的ru头是浅色的,ru晕不算小,但扁平,但ru头像是一颗饱满的豆子般立在ru晕上,因为被酒Jing刺激,往上挺立一些。
白子悠消毒好之后,睁着眼睛低下头看了一会,再拿过铁针和银环,给银环消毒,打开。
紧接着,他将ru头捏起,快而准地将ru头刺穿。
他的眉头微微皱起,腿也有些晃,但手非常稳。很快,空心的铁针就带着部分rurou出来。
白子悠再拿过那个镶嵌着红宝石和铃铛的银环,对着空心铁针的后端,一点点跟着按下去,把ru环穿进ru头里。
红宝石看上去就昂贵而Jing美,在光下折射出透彻的光,铃铛发出细微的叮铃声。一旦戴上,相当一段时间内都没有取下的可能。
很快,他就将另一颗ru头也故技重施。穿刺好两边ru头和Yinjing环之后,白子悠侧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穿刺的过程很快,就是一眨眼的事情,没有出血。
因为穿上了ru环,有ru环撑着,白子悠的ru头看上去胖了一圈。
他没有去碰ru头,免得感染。
穿上Yinjing环之后,他的性器就硬着,尺寸不小地往外流水。白子悠拿着无菌布擦了擦流出来的水,站在镜头前,展示了一阵,确保镜头能够拍全。
他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什么兴趣,但袁初应该会对这些感兴趣。
雪白的安哥拉猫绕在他的脚边,用软绵绵的毛发蹭着他的赤足,发出软绵绵的喵喵声。
每个人对疼痛的敏感程度并不一样,白子悠还是能很明显地感觉到痛的,尤其是当他自己打洞的时候,那样的痛感就更为透彻。
白子悠深吸一口气,关了摄像机,把带着rou的穿刺针扔好,抬脚走到窗边。
这落地窗是单面镜,外面的人无法看进来,但里面的人可以看清外面的风景。
他的手扶上玻璃,在这片高楼目光所及之处,就是萨朗波高悬的大厦。
白子悠的手,就着萨朗波大厦的身躯,缓缓地、缓缓地攥紧。
他的神情里渐渐出现浓浓的厌恶、排斥,甚至是仇恨。
他很想去缅北,但不行,还不行。布了这么多年的局,还不能收。受限于此,他不能做任何比较大的动作。
再等等。
三年又三年,他还可以忍。
白子悠的客厅中,摆着那张上了报纸的三个人的合照。
一对父母与一个孩子,各自的神情都疏离而冰冷。
在家里摆上这么一张记者拍的照片,很难不让人觉得他其实只有这么一张照片。
照片用最昂贵的相框装裱,摆在最显眼的地方。
他丝毫不介意在已逝的照片里的父母面前,给自己的性器穿上戴宝石的银环,甚至像是炫耀一般展现自己已经为主人的喜好而永久改造的身体。
白子悠的皮肤偏白,线条流畅而结实,胸肌有弧度,也有薄薄的腹肌。
现在这样的身体上镶嵌了红色的宝石,随着他的走动,闪烁着鲜灵透彻的光,发出细微的叮铃响声。
被穿上环的ru头慢慢地肿起来,像是再发育了一遍,大概是因为本身的颜色太浅,颜色也由浅色变得更深了些。
他蹲下身,揉了揉蹭上来的安哥拉猫的柔软毛发,一双猫眼微微眯起,像是在笑,但仔细看去其实什么情绪也没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他就已经学会很好地隐藏自己的情绪,直到现在。
一只真正的猫,情绪比他真实。
窗外,夜色依旧通明,这座繁华的城市并不打算进入睡眠。萨朗波大厦外部有绚丽的霓虹灯,使人难以分清白天与黑夜。
同在夜色之中的缅北崇生集团的酒店,同样灯火通明。
到了晚上,老苟负责“招待”袁初,而招待的第一步,就是找袁初出来吃饭。
这次吃饭,自然没有那么简单。
崇生赌场的酒店内部,装饰、陈设都和国内的酒店差不多。
袁初坐在老苟身边,身边来来去去的都是缅北当地的服务员,大多踩着高跟鞋穿着工作装,但是长得都很一般。
帅哥就更没有了。
没有帅哥,但有董言枪。
董言枪的身边坐了保镖,站着民兵,Yin恻恻地往这里看。
老苟这行为估计是挑衅了,就是把枪火往袁初身上引。但袁初现在这个身份地位,他也管不着。老苟新给了他一个文艺部的部长工作,一时半会大概不想让他死,他也就放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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