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袁初的福,袁初和关苍并没有选择偷渡,而是直接在缅北机场乘飞机回去,直达特案组本市。
在此之前,袁初和老苟还有文艺部的人好好道了别,终于离开。机票还是老苟负责安排的,国内负责对接。
国内不干涉他国内政,对于老苟这种已经在缅北生根的人来说,国内管不到他。就连董言枪的通缉令能颁发下来,都是因为董言枪大势已去加其他军阀的默许。
对于袁初把一车古文物“搞丢了”的事情,老苟也没有说什么。
早上袁初在缅北处理了一堆事情,下午才来得及乘飞机回去。一路上他本来也没准备带什么行李,一看老苟给他准备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傻了。
“这东西过的了国内安检吗?”袁初指着这一车包裹,问老苟。
“过不过得了,带回去再说嘛,都是宝贝。”老苟笑着拍拍袁初的背,震得袁初背生疼。“放心,都是当地特产,比如神油什么的……你办托运就行。”
这也得给国内安检过一遍啊,袁初心里吐槽,神油就更让人慎重了。
无论如何,这批行李在过他的手之前都得送去严查是肯定的。这还是缅北本地军阀送的东西,一个军阀,一个特案组成员,送收者的组成就非常奇怪。
“最近看你玩的那么大,呵呵,怪不得老子带你去嫖女人你不干呢,这个确实更带劲。”老苟嗓门大,旁边一圈人都听到了。
关苍就站在旁边,戴着黑色口罩,看了这边一眼。
他穿着黑色的长袖背心和长工装裤,踏着皮靴。袁初这一段时间下手太狠,他到现在身上还有相当清晰的伤痕,鞭痕、咬痕、勒痕,青紫交加,需要用布料遮住。
“你知道吗,其实董言枪知道你玩了关苍,就你咬他喉咙那一段,还有那个包厢的监控,他都要气疯了,也才这样会自己跑去运货。”老苟大笑着继续拍袁初的背,“董言枪用屁眼都得不到的人,跪下来给你这么玩,哎哟。有本事,不愧是我老苟的手下。”
袁初感觉自己这一段时间已经练成了厚厚的脸皮,嘴角依旧是抽搐了几下。
在这玩的这几天,他并没有和关苍上本垒。归根到底,可能就是因为不认为两人回到国内之后还能维持这种关系。
对他来说,关苍就是个耐玩的直男罢了。
“我走了,老苟。”袁初和老苟抱了一下,走开。
老苟笑着挥挥手:“回去吧,傻小子。”
老苟也清楚,这一回去袁初是不会回来了,也好。
行李有人帮忙运走,袁初和关苍上了飞机。因为袁初和关苍都在,这趟飞机是专人专送,外人看不出来,但其实做了相当严格的安保措施。
毕竟,“意外坠机”是一个自古以来都不错的解决人的方法。
而即使不说,袁初也清楚,有特案组成员身份的他和关苍,也绝不仅仅是只有这个身份那么简单。
飞机飞了近三个小时,抵达机场后下飞机。
飞机稳稳降落的触地声响起,袁初一直悬着的心才终于落地,松了一口气。
一路凶险,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缅北的一切就像一场血色的梦,如今梦终于该醒了,他却有点恍惚,没有什么真实感。
关苍似乎是想和袁初说些什么,但看袁初一路上并不打算搭理他,就一路上也没有说话。
袁初拖着为数不多的行李下了飞机,到接机口,第一眼就看到了穿着一身白色的白子悠。白子悠浑身都穿得软绵绵的,看到袁初,笑着过来接过袁初手上的行李。
袁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白子悠转眼看了一眼袁初身边跟着的关苍,笑着问袁初:“他和你一起做的任务吗?”
“嗯,是,这是我上司关苍……你们之前是不是见过面?”
袁初话都问出来了,才想起来,之前关苍和白子悠似乎是认识的,白子悠父母的那个案子就是关苍带着特案组办的。
“几面之缘。”白子悠笑着对关苍点头,“关苍先生,您好,袁初多托您照顾了。”
白子悠一边说着,一边对关苍伸出手。他接过行李后就紧紧站在袁初身旁,甚至是挡在袁初面前的。
关苍听袁初先讲出那声“上司”,又听白子悠的问好,伸出手和白子悠相握,简单开口:“你好。”
“哥哥,我开车带你回去。还是你想住酒店?如果你需要,离这里最近的五星级有我的专属包厢。”
白子悠转头看向袁初,去在关苍面前握他的手。
袁初坦然地握住,白子悠永远是他最贴心的家猫。即使有心计,也妥帖得恰到好处。
与此同时,袁初也注意到,白子悠和关苍之间有一种微妙的不和谐感,就像他们曾经打过一些并不愉快的照面。但在他面前,两个人都没有声张。
他说:“回家吧。”
虽然夜深了,其实现在回去打扰洛文成也并不好。洛文成大概已经回房间睡觉了。但出于私心,他还是想早些回去见见洛文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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