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後。
一早,傅彦允准时的出现在即将开始为期4年住院医师生涯的医院报到。
西装笔挺的他,努力维持着腰部以下的姿势,试图让自己行走姿势趋近正常,忍着酸处,额际微微的冒着热汗。
高中毕业後,傅彦允顺利到国外的大学就读法医系,六年级後参加为期两年的不分科住院医师训练(PGY),紧接着参加考试,考上国内医院的职缺,成为住院医生(R1)。
他的志愿是成为一名法医,那代表他至少要以住院医生的身份工作四年,随後进入法医系研究所研读两年,取得法医师资格後,再进行至少一年法医病理实习训练至少一年,才能成为法医病理专科医师。
在这段时间内,也有不少专业证照需要拿到手,傅彦允才能真的成为一名被认可的法医。
他的志向从他意识到自己对骷髅的偏执就开始了,当初也是为了能真正接触更多真正的骷髅和骨骼,他不管不顾父母的劝说,执意走这条漫长而且艰辛的道路。
毕竟,以多数东方国家的观点,这就是一份一辈子要与屍体与死亡为伍的工作,对一般男人都不见得能身任,更何况是傅彦允这样身体特殊的双性人。
但是,他的父母并不清楚自己的孩子,在这方面的病态喜好和偏执,所以当然也不会知道,傅彦允在整个求学甚至受训的过程,最期待的就是解剖、验屍的过程。
尽管如此,他也在求学的几年间,发现自己对於自家骷髅的感情与一般的喜好收藏完全不同;他甚至在分别後的半年内,多次动了再次偷渡骷髅,运送到国外的冲动。但是,现实上诸多困难,再加上学业加重,让他不得不将专注力转移并集中在自己的课业上。。
前一周傅彦允才刚回国,忙着搬家;心疼他的父母早在他确定工作地点後,在附近帮他付了头期款,买了一间两房一厅的房子。
这段时间整理归国的行李,直到昨天他才将心心念念几年的骷髅搬到新住处。
傅彦允累的来不及对骷髅做些什麽,抱着对方诉说着思念,鼻息间满是熟悉的淡淡薄荷味,不久就陷入昏睡。
丝毫不意外的,琦丽的梦境又再次将他笼罩其中,只是这次骷髅不知道为什麽一改以往的模式,显得有点索求无度。
「导师不知道来了没有?」傅彦允小声的自言自语。
走在人烟稀少的行政办公室的廊道上,他忍不住伸手往後撑了撑自己的腰椎。
「好酸….」他想到早上用一种不太符合人体工学的姿势醒来,皱着眉思考着,「是认床吗?我以前也没睡成这样过的….」
完成报道手续後,傅彦允被通知,导师希望他能先过去个人办公室,再一起过去住院医师办公室。说是有几位医院的上级要介绍给自己认识。
说到这位导师,傅彦允是在外国就读法医系时认识的,对方身为西方人,中文造诣却高得让他惊讶,除了任职几间知名大学法医系特聘讲师之外,也是国内法务部法医所现任副所长。
已经累积不少谜案协助破案的经验,也常常应其他国家邀约, 协助一些案件的监定。
经过助理通报,傅彦允敲门进入办公室就听到一道慵懒的男声。
「利维坦,你学生来报到了。」男人看着大约25-30岁之间,留着一头黑长发,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旁边还有一个专属的小茶几,上面摆着几份小茶点,和一壶花茶。
傅彦允礼貌的打了声照呼,便站在门边,轻轻得做了几个深呼吸;空气中是淡淡洋甘菊的清香,搭着一点点蜂蜜的甜味,他不知不觉放松了一路过来板着的肩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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