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原本就是商贾世家,赵听澜进京当官,赵识温与赵语泽就各自撑起了家中大半产业,赵识温手里有三座茶庄,两座山庄,两家典当行,还有自东海至上京一条渔业贩运道。
其中一小半是他母亲的陪嫁,赵听澜不要,就全给了赵识温,而这些年赵听澜青云直上,赵识温也没少投银子。
年节将至,茶庄和山庄中的佃户交了一年的收成,账本一摞摞寄过来,管家交到赵识温手里时,垒的足有人小腿高,于是赵识温这几日都在书房里同几位账房先生看账本。
“少爷,这是徐府送来的拜帖,徐二爷请您今日去暖香楼小聚。”门房送来封烫金拜帖。
徐二爷叫徐鹤儒,是赵识温结识的少爷党中最合赵识温胃口的一位,徐鹤儒没成亲前,两人私交甚笃,后来有了徐夫人,徐鹤儒惧内的很,再也不敢拉着赵识温流连花街柳巷了。
这次将赵识温约在锦州最大的勾栏,也是借着一年一次好友相聚,紧着这几位未成亲的去逛逛。
赵识温原不想去,只是徐鹤儒在拜帖最后提了一句,他家的行商从东瀛回来带来了一大块红玉板料,要给赵识温开开眼。
做好友的,一直知道赵识温这两年四处搜罗珍稀玉料,只要块头大的rou质好的,多贵都买下来。
“赵三你可来了!”徐鹤儒人不如其名,一点没有仙风道骨或温文尔雅的德行,见到赵识温,嘴角都能咧到太阳xue上。
“玉呢?”赵识温下了轿子,懒得跟徐鹤儒废话,直奔主题。
徐鹤儒一脸无语,拍拍手中端着的一臂长的锦盒:“这不,但你得先陪我上去,我都半年没来过这暖香楼了……”
暖香楼,锦州城中最大的勾栏,里面的姑娘从小鸟依人到放浪艳情,诗词歌赋床上雅技无一不熟。
要是这样的姑娘都不喜欢,那还有男子,烟视媚行,比不得自家头牌,也胜得过其他勾栏里艳俗的ji子们。
“我不留宿。”赵识温只与唐锦讲了三时辰的假,唐锦搂着赵识温的脖子说乖乖在家等哥哥回来睡觉。
那神态与模样,在赵识温看来,这暖香阁的名ji都不值一提。
“知道知道。”自两人年少相识,一起喝酒逛窑子起,赵识温就是只喝酒不碰人那号,一问起就是家中有人等,“还真想知道你那位通房是何种绝色,外面的野花都看不上眼了。”
“想想便好。”赵识温是不可能将唐锦带给他们看的。
有过不长眼的对赵识温说将自家通房换着玩玩,被赵识温带着笑打成了猪头,一月未出家门。
年前小聚,徐鹤儒不止请了赵识温,其他相识的少爷也请了四五位,几人加上ji子,乌泱泱挤了一屋子。
女人巧笑倩兮想为赵识温斟酒,被赵识温挡住了杯口,“不必。”
几位公子哥都知道赵识温的脾性,转了别的话头,“听说你们这暖香楼,有几位新宠?”
“爷说的是什么新宠?”靠在徐鹤儒怀里的美人是徐鹤儒从前的红颜知己叫清荷,也是这一屋子里在暖香楼待的最久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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