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儒絮絮叨叨说了许多,赵识温始终都沉默的听着,若不是他眼神萧索神情萎顿,徐鹤儒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搁家里贱嗖嗖地帮赵识温回忆深情史。
这不是越讲越伤自己心吗?
一口气干了一盏茶的徐老爷摆手,不能讲了,总结道:“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更何况,没红过脸的哪能算夫妻?”
“倘若不止吵架呢?”赵识温问。
“不止吵架是什么?你要娶妻纳妾结婚生子?”徐鹤儒一拍大腿,“女人是受不了这档子事,大不了你成亲后,立马将她纳了就是。”
赵识温摇头,“是他不爱我。”
徐鹤儒第一次听这论调,惊的嘴巴都张开了,任谁都觉得这俩人指定爱的死去活来,“她不爱你?奇了,她不爱你还跟你过了七八年,真奇了。”
“或许从前爱吧。”
只是赵识温只记得唐锦对他的抵触与冷待。
这可悲的境地竟连一丝温情都找不回。
“那倒是,如今你们也在一起这么久了……”哪有人十年过来都如初见一般,要不男子要纳妾呢,新的总比旧的惹人欢喜。
“他说我与从前待他不同了,我觉得,我对他已经是好的了,他怎么不去看看别人家的侍妾是如何做……”
徐鹤儒蹙眉,“赵三,这话可不像你能说出来的,你从前,从不将那人看做侍妾。”
“你如今轻看了她,我倒是,真没想到。”
“我……”赵识温也觉出自己理亏,他说这些话并非真看轻唐锦,只不过是逞口舌之快,“我气上了头,便说了些不该说的。”
“你既然也知道不该说,为何不好好道个歉?赔个不是?”
赵识温少爷脾气上来,冷哼,想起唐锦昨夜儿说的话,就气的慌,“他的嘴,也没说些什么好听的。”
“人呐,越亲近便越肆无忌惮,红起脸什么难听话都说得出。”徐鹤儒也明白,这事谁不是呢?
最是了解彼此,便最能说出伤人的话,揪着最心爱的人痛处不放。
可也得想想,你口中字字句句伤他的把柄短处,何尝不是他深深切切爱你时,亲手交到你手上的?
被最爱的人割去一块rou,刀子却是自个儿递的,这大约谁也缓不过来。
眼见好兄弟受伤,徐鹤儒道:“既然心烦,那今晚就跟我们好好喝一场,喝的不烦了,再想这些事。”
有些事情最好不要在心烦意乱上头的时候寻求解决的法子,说不定一团乱麻越解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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