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狠狠握紧他的兄弟,不顾他疼地皱眉粗暴地上下游走,好似在报复他之前的粗鲁,致命地快感逐渐将痛感覆盖,他忍不住喘气:“阿凌,你放下…”
她跨坐到他腿上:“你明明很想。”
他脸上透出被看穿的恼羞成怒:“我没有!”
“真没有?”她俯身嫣红的小嘴朝他的兄弟微微吹气:“你这可不是这么说的呢,你看看,看它涨得多难受…”
他只觉得小腹一紧胀得难受,他试着捏指诀可完全无法动弹,他咬紧牙关不肯发出一丝响动只想为自己保留最后的尊严。
忽然间一股温热的气流将他的兄弟完全包裹,是催情咒,她这是从哪里学来得催情咒!
那一瞬他头皮炸裂眼尾泛红在她百般挑逗下就泻了身,她将他的浊白托到掌心:“明明那么舒服,射了这么多竟然还说不想,如果你很想,那该是什么样?”
说罢她将那团浊白涂到他后庭,他沙哑地嗓音带着略带威胁的怒意:“白凌,你敢!”
她抽出他的玉笛:“你会舒服到求着我Cao你。”
在他极度抵触中,她将玉笛一寸寸抵到他后庭入口:“沈为溪,第一天到清山派我就在想,怎么在蓬莱阁顶楼上狠狠Cao你。”
即将未没入时,她的身子再次僵住,竟然又是该死的缚身咒,他看着她诧异的眼神透出暴风雨前的宁静:“阿凌,普通点xue可以定住两个时辰,可你力道不够只能定住法修一刻钟。”
“沈为溪!你干什么!”她的嗓音中满是怒意,他声音低沉仿佛要穿透她的识海:“当然是,在你的蓬莱阁顶楼狠狠Cao你。”
又一次栽在他身上她极其愤怒:“碰我你配吗?连他都不能如此冒犯,何况是你!”
他?她荷包里秀着的安?什么安?孝安?惠安?淮安?反正,肯定不会是长安。
“哦?”他嘲弄地看着她:“可惜你送上门他都不敢碰你,道是我,哪怕不配早就碰过了。”
“你!”唯一的美好被说成这样让她瞬间恼羞成怒:“你一个强jian犯,凭什么和他比!”
“强jian犯?”他漆黑的眼珠中满含怒意:“吃过就不认?当初是谁打开腿希望我深一点的,白凌,一会可别舒服得求着我Cao你。”
说罢他将她放倒在踏上,扯住她的玉腿,从脚踝一路向上吻去,陌生的触感让她浑身颤抖,他不顾她抵触扳开她的双腿吻住她的花心,用濡shi的舌头一寸寸扫过她xue内的嫩rou,陌生又异样的快感让她难耐地颤抖,温热的津ye微微漫出让她又气又羞:“沈为溪!”
他抬头看着她舔舔舌头指指她的私处:“真甜,舒服吗?还能让你更舒服。”
说罢他便用抽出玉笛向她的私处探去,极富技巧却浅尝辄止,每次都在她即将爆发地时候突然撤出,所有的挑逗非但没让她舒服,反而让她的私处更加空虚,她好想要,想要他快一点深一点重一点粗一点…可是她怎么说得出口,她试探地乖乖地讨好地看着他…
“想要?满足你…”他自然明白她的小心思,一个挺身不轻不重刺了进去,被填满地酸胀让她舒服得轻哼,她盼了很久,他却定在那里没有再动:“还想要吗,那求我Cao你。”
她恨恨瞪他一眼,怎么能逼迫她说这种话?
“说不出口?我可不想再担强jian犯的名头,不想做算了。”说罢,他猛地撤出,似乎要起身离开。巨大的空虚感夹杂着难耐从她的花xue出扑面而来,她下意识盘住他的腰:“Cao我吧,求求你…”
“好啊,满足你。”他扯开她的双腿完全分开直举过肩膀,让她的腰身翘起花户完全暴露,随后一个挺身狠狠刺入,她配合地下压腰身便于他占有那最敏感的嫩rou,不到片刻她便周身痉挛泻了身,忽然间他重重向下压住她的腰:“原来阿凌这样更舒服…”
“你干什么…”这样的姿势被控制让她浑身紧绷,他却不管不顾挤到了最深处:“让你更舒服…”
催情咒起,从外到内他极其熟稔地碾压着她所有的痛点,窒息般的快感山呼海啸而至,在她即将泻身时,他狠狠顶住她的宫口射了进去,她浑身痉挛情chao却无处释放:“嗯…啊…”
还未出声便被他用禁言咒封住了红唇,她周身泛红头脑嗡地炸开,在他后撤的一瞬快感泛滥成灾暖从私处倾泻而出,她再也受不住,眼泪在破碎的呻yin中汹涌而下,他轻轻吻干她的泪花:“阿凌,被我Cao得舒服么。”
她又羞又恼别过脸不肯看他,他咬住她的耳朵:“阿凌,如果你以后再吃过不认,我就在程乾殿早课上,当着所有青山派弟子的面做到你求着我Cao你。”
她狠狠瞪他:“不知羞耻!”
“名号我从不在意,”他用手向下探去指着她的花户:“就怕阿凌保守放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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