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为什么挨打?”又打一下,他厉声问道。
“因为、因为贱奴不认真。”她难过地抽了抽鼻子,杏眸含泪。
啪。
“说清楚。”这一下用了力气,粉白的指肚上泛起了青色。
“贱奴不认真、没有认真反省错误,呜呜,没有认真抄写宫规,呜……贱奴知错……”
啪。这一下力气稍小,与之前的伤痕交叠。
“再有下回,手打烂。”他威胁道。
“是,贱奴再也不敢偷懒了。”她连连认错。
“拿笔。”皇帝冷声命令道。
李时宜听话地转过身来,右手捡起书案上的毛笔,以为皇帝是想令她继续抄写宫规,便放在砚台上蘸了蘸墨。
取了一张宣纸,平铺在书案上,正要下笔,忽然感觉到手上一暖。
皇帝的大手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小手,一笔一画地写了一个火字,然后顿挫有力地写了一个华字。
李时宜神色间闪过一丝慌乱。萧明烨和萧明焕兄弟俩的性子一人冷若寒潭,一人温润如玉,却偏偏名字上有火,在她看来,水字旁才符合二人的性格。
“知道这字念什么吗?”
李时宜只能装傻说不知道。
“念‘烨’。”
“烨……”她装傻似的跟着念了一声,随即身后人的眸色渐深,隐有欲色。
“啊……陛下……”上半身被按趴在桌子上,“嘶”地一声,下衣的裙摆被撕烂,露出流着血的,伤口还未愈合的烂屁股。
李时宜意识到皇帝要用她,双手用力扒开流血的屁股,露出扎了针的嫩菊,因昨日未上药,这处还有些肿胀。
皇帝按着女子的腰,甩着藤条狠抽了小菊花十下,然后在女子蕴含无限痛苦的呻yin中,挺着龙jing狠狠地干了进去。
入了针的后xue被龙jing硬生生地扩开,钻心的疼痛令她冷汗直冒,抓着书案的手指使劲得泛起了白。
龙jing入得急深,硕大的头冠一回又一回地狠狠顶撞深处的软rou,似乎是要穿肠入肚一般,随着激烈的性事,男人的Yin阜凶狠地撞击破皮流血的tunrou,毁灭般的疼痛如海浪一般,一浪接着一浪打在她身上。
然后,便是隐秘的,难以言说的,由极致的痛所孕育出的快感弥漫全身,她口中的呻yin开始变调,婉转柔媚,轻yin浅唱,如扬州城里最妩媚妖娆的歌ji,捏着嗓子yin唱一曲。
“啊……”
肠道软rou被狠狠一顶,身子忽然一颤,白皙的脚趾不由蜷起,久未受甘霖的Yinxue突然涌出大量透明的yIn水,灭顶的快感令她瞬间丧失了神智,双眼无神地望向前方。
“十九,你高chao了。”
失去意识之前,男人冷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李时宜醒来的时候,萧明烨已经离开了。也不知道是谁给她换上的衣服,昨日的那身被撕烂的囚衣不见了,她身上穿的是一件长到脚踝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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