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越馆的老板来了。”
你点点头,让手下把人请进来。
越老板一路走来越走越是心惊,他从前不是没和商会的人打过交道,老安会长去世之后他的独女力排众议坐上了这个位置,多少人都等着看笑话,他也免不得多少有些轻视。
这一路警卫森严,一切井然有序,连个闲聊说话的人都没有,被请进会长办公室后,越老板也不由得再次正视了这次拜访。
“…是我手底下的人不懂事,你看,这是他们两个的契书,送给安会长。”
你接过来看了看,“越老板倒是大方。”
“比起安会长的手笔算不了什么,只是我们越馆,也不是说砸就能砸了的,一周做不了生意,会长打算怎么安抚一下我们这个小小场子呢?”
你压了越飞衡大烟产业下个月的货,不然只是一个小娼馆,动不了他的筋骨,也不值当他亲自走这一趟。
“越老板回去吧,下午派人去码头等消息。”你收了契书,“那两个人,暂时还是在越老板那,有时间我自己去把人接回来,也希望越老板手底下的人不要多嘴。”
越飞衡满意的拿了你给的凭证,“会长千金一掷,那个小的不提,倒是那个老的,我是好奇的很,他有什么过人的本事。”
“送客。越老板,比起探究这些,不如做做手下人的人力管理,下次再惹了谁的老情人旧相好,未必有我这么好说话。”
送走了越飞衡,你翻开了晏屏的契书。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你早就做过背调,晏屏是十七岁父亲赌博把他输给越飞衡名下赌场的,之后一直在越馆接客,到今年为止刚好九年。
一个娼ji,尤其是男ji,三十左右得病的多,基本就要被淘汰了,晏屏今年已经二十六了,所以那群人才那么肆无忌惮的把他玩到起不来床。
你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他或许算得上是你的相好,你第一次在越馆商业应酬,被一群涂脂抹粉的男人女人熏得恶心的不行,头痛症发作疼得想撞墙,面上还得装得云淡风轻,警署的人哄笑着劝你选个人过夜,是晏屏坐到你身边,把你的头往他怀里揽,清爽的薄荷和苹果味冲淡了你的焦躁。
只是一瓶平价的沐浴露罢了,你每日点货不知道有多少瓶这样的东西过库,偏偏此刻这个味道让你觉得格外舒服。
“安氏商会的会长是吧,不好意思,今晚就归我了。”晏屏笑着把你拉起来,似乎察觉到你的不对,他装作不经意的扶住你的腰,把你带到了走廊尽头一个安静的包厢里。
“酒喝多了不舒服吗?来喝点水。”头痛好不容易缓解,你赖在他身上不想动,他的衣襟开着,你拱着拱着就拱开了,挨着男人温凉的皮肤,你舒服的抱紧了怀里的人。
“一群王八蛋,灌个小姑娘喝酒他们也好意思。”晏屏似乎以为你喝醉了,小声骂了一句,手指挪到你的太阳xue替你揉着。
你当时的确还小,还没有过二十岁的生日,手段不够硬,不然也不会被拉出来作陪还得笑脸相迎。但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少女,你的大腿抵在晏屏双腿之间,你发育良好的身体磨蹭着他,他起了生理反应。
“哎呦,安会长,和男ji,你会不会做啊?知道捅哪吗?”门骤然被敲响,喝得醉醺醺的警署的人在门外笑闹,你都能想象到他们挤眉弄眼的样子,“安会长不知道,那男ji可懂,别把我们安会长的处给破了哈哈哈。”
一群狗东西。你攥紧了拳头,不想再忍,但晏屏按住你额角的手微微用力,你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他,男人张嘴就是一串热切的叫床声。
“嗯…会长,会长别被激就动这么快…里面,里面被cao得好爽…”他叫的让人面红耳赤,面色却是一片平静,“好会干…sao货的小xue好爽…”
外面的人觉得没意思,很快就散了。你就那么抱着晏屏,安静的在越馆睡了一晚。
你包了他三年,直到前几日他为了果子被人带出去,据说是浑身Jingye混着血送回来的。
妈的。你攥紧了掌心的手杖,浓浓的戾气浮上心头。
晏屏跪在你面前,笑着给你脱鞋,“不是说月底才来,不过我已经好全了。”他低头的时候后颈还有没消下去的鞭痕。
晏屏不会浓妆艳抹,也不会像其他男ji一样缠着金主哄着他们花钱,待你一向随和自在,但你看他如今这个样子却没由来的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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