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谢倾川刚结束一个高层的会议,手机上十几通个未接来电,全是施晴。
回拨过去,刚响一声就被接通,听着施晴情绪激扬的夺命连环追问,以及她没什么逻辑的叙述,听的谢倾川眉头越皱越紧,迅速提取出来几个关键点:
梁家的宴会、前男友、她被在场的人认了出来。
“她现在在哪?”
“我怎么知道,我一眼也不想再看见这个女人,就提前走了。梁家人会安排人送她回来吧。”
“哦,说不定是前男友送的也不一定,那男的一看就对她余情未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她怎么会在你身边?”
谢倾川无视施晴的质问,果断挂了电话。
脑子里的重点就只剩下:前男友!余情未了!
一股莫名的愤怒,在打给沈予欢却被回复已关机后逐渐升腾。
赶去梁家接人,被告知人已经不知去向。
驱车回西悦府确定她是否已经回来的路上,又碰巧看到梁兆琛的唇贴在她耳边;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外套......
一路努力克制的怒气在这一瞬间,燃烧着谢倾川的理智,右手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从扶手箱翻出许久未吃过的帕罗西丁,慌乱倒出两粒,仰头吞下。
回国以后,这是谢倾川第二次靠吃药稳定情绪,第一次,是把沈括送进监狱那天...
施晴的妈妈的确是为很好的医生,在她的帮助下,他的焦虑性抑郁症已经很久没有发作过,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观察,他被他的医生判定,基本痊愈。
只有他自己清楚,他的心结,过不去。
沈予欢硬着头皮打开家门,满室漆黑,唯一一点光,是谢倾川夹在手上的烟,深吸了一口,香烟末端猛地鲜红闪亮了起来。
黑暗中,男人散发出的威压随着这满室烟味,把沈予欢包裹得喘不过气
他很少在家里抽烟...这刺鼻的烟味进一步加剧了不安。
香烟在这个时候被掐灭,谢倾川起身向沈予欢所在的方向走来,
“玩得开心吗?”
暗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
只这一句,沈予欢已经止不住浑身打起颤,施晴应该已经把今天的事都告诉他了;
她被怎么讲都无所谓,就怕当年的事又被翻了出来,不出两天,不,一天,今晚的一切包括当年沈谢两家的“丑闻”又被二次翻出来,成为这些名门贵妇的闲暇谈资...
她知道这件事是男人的逆鳞...
可她实在不知道怎样回答才能抚平男人的怒气?
谢倾川比她高出两个头不止,静静的俯视下,沈予欢只觉得有一股冰冷的压迫感正兜头罩下。
“呵,聋了还是哑了?还是傍上了梁兆琛,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是吧?”
沈予欢的沉默仿佛加重了男人了怒火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是送我回来,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话音未落,小巧的下巴便被粗鲁的抬起,被迫后仰的头部正好碰到了顶灯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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