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第一次见到都胜勋,是在教学楼地下一层废弃的教室里。
都胜勋对我第一印象可能不太好,因为那时我正坐在一个alpha腿上,没穿裤子,xue正含着对方的屌,水流得像失禁,所以能听到咕叽咕叽的声音,就像一台滚筒洗衣机。
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但是至少我批评洗衣机不好用时,我可以说我行我上。事实上,在我的诸多绰号中,最出名的那个好像就是“滚筒洗屌机”。
我的嘴当然也没闲着,不是忙于接吻,而是含着另一只alpha的屌。那只alpha的脸我已经不记得了,但是他的屌令我印象深刻,因为包皮太长了,我真的很想用手辅助剥开包皮好专心攻克gui头。但是我不能,因为我的两只手都还在撸另外两只beta勃起的Yinjing,又shi又滑。
总之,都胜勋狠狠踹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和其他四位同学进行亲切友好深入的身体交流,这样的景象。
至于都胜勋为什么要踹门,并不是因为他没有礼貌,而是因为他敲门了,但是没人理会。
我们锁门的意思就是,发情的欧米伽和4个人搞群P时是不希望被打扰的,除非是想加入我们。
我的脑子正因为发情期而晕晕乎乎的,又痛又胀像要裂开,虽然已经有两只alpha和两只beta在身边交合,但是说实话谈不上享受。
alpha发情的味道大抵相似的:居高临下,自以为是,恣意妄为,霸道专制,露骨而龌龊。
总之我很讨厌这种味道,但是我的身体很喜欢,闻到就会浑身发软chao红,xue口吐水打开,敏感到一触即发。
所以我讨厌alpha,这是自然而然的。他们的信息素让“强jian”这个词退出了我的人生,因为我的身体永远予以他们物理许可(physical consent)。
我也讨厌beta,因为beta是一种擅长投机的家伙们。他们会跟着alpha捡漏,比如我手里两根屌的主人们,即便没有发情期,但谁还能讨厌性高chao呢。
兴许两只alpha干累了自己也能分一杯羹,这样的想法驱使着他们尾随而来。
最后,我最讨厌omega。发情期毫无规律可言,发情后毫无脑子可言。我被我的身体绑架了神志,而必须与这种家伙们时不时的发生关系。就像溪边饮水时,看到自己的倒影面目可憎。不如说这样的自己最令自己厌恶。
但是怎么说呢,人要学会自爱。就算是二元的身心分离的omega裴曦仁,也还不错。
都胜勋踹门而入时,我愣住了。
陌生的信息素攻入了这个房间,甚至驱散了房间里两只alpha的味道。我甚至一下子就感觉到这两个家伙萎了。
我嗅到了与大部分alpha不同的味道。
像一瓶被疯狂摇晃但没有开瓶的可乐,像刀口流淌的鲜血,像子弹里柔软细腻的火药,像月光下闪烁的剑光。
说我不感兴趣是假的。所以我吐出了嘴里包皮过长的性器,望向他,问道:
“要加入吗?”
如果你的邻居抱怨你的party太吵,你就应该邀请邻居一起来party,这是我人生的主要哲学之一。
“风纪委员,都胜勋。”他亮出了自己的臂章,忽略了我的话。
“你们的信息素就跟鲱鱼罐头【注1】一样,恐怖袭击了一整栋教学楼,知道吗?”他靠在门上,神情严厉斥责道。
他说得对,我根本没有控制自己的信息素,这房间的yIn靡味道确实蔓延的厉害。
但令我意外的是,他本人竟然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是beta吗?
不,不对——我分明嗅到了alpha的味道。
那么他是怎么抵抗这种信息素的?
没有alpha可以抵抗我发情时的信息素,这是一个定论。
裴曦仁可以勾引任何一个alpha。
是吃了抑制剂吗?
什么牌子的抑制剂这么厉害,麻烦介绍给我吧,真的。
算了,不用了,估计很贵,我也买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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