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汪翾飞平时遇到他都是唯唯诺诺的窝囊样儿,今天看见他也不惊慌,只是停下离开的脚步,颔首示意:“您好。”
刚喝过酒的味道算不上好闻,霍玄霄注意到他似乎不喜欢酒气,故意往他面前凑,逼他贴紧玄关的隔断:“大半夜离家出走?真是不让我省心啊,弟弟。”
原本汪翾飞只是讨厌醉醺醺的霍玄霄,听见他提起“家”这个字眼,神色一变,直直对上他的眼神:“您的弟弟只有润润,不是我。”
仿佛听了天大的笑话,霍玄霄趴在他肩膀上闷闷地笑:“费尽心机来霍家,现在撇清关系是为了刷我的好感度吗?”
唔,不是不可能。
毕竟当初把愣头青汪翾飞堵到学校后边,夺走他初吻的人可是霍玄霄,指不定就让人惦记上了呢?
虽然这么一想,霍玄霄有点想吐。
汪翾飞本人更抗拒,脸色比刚刚的叶展诗还要难看:“不是我主动来的,而且我也不喜欢你。”
“嗯,嗯。”霍玄霄表示同意,浅浅笑着松开他,小心取下袖扣,猛地抬腿踢向汪翾飞的小腹。
或许是习惯使然,察觉到霍玄霄的敌意时,汪翾飞全身的肌rou紧绷,闷声吃下他的一击,然后拎起霍玄霄的衣领大力推向地板,死死地压着他。
霍玄霄乐了,小狗急了也咬人呢,凭借优越的身体条件翻身一勾,姿势转换成膝盖顶他的肚子,抡起拳头打得他眼角渗血,又急又狠的拳带着点点血迹,几乎拳拳致命,酒劲上头更是没有理智,霍玄霄只恨自己不能立刻打到他昏迷,玄关处的花瓶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一个晃神间就被汪翾飞踹开,剪刀腿夹紧了霍玄霄的下肢,顺手抄起棒球棍勒紧霍玄霄的脖颈,冰凉坚硬的球棒卡着喉结,就这么一瞬,霍玄霄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呼吸都带着火烧的疼,花瓶太沉,不方便反手砸他的头,霍玄霄拼了命地够到他还没来得及放上架子的手办,在视角盲区狠狠敲开汪翾飞的头。
温热的血ye霎时迸开,霍玄霄清晰感觉到自己的手腕上沾到了汪翾飞的血,而头脑昏沉的窒息感使得他痛觉暂时麻痹,还有心情笑着问他:“疼吗,弟弟?”
大概汪翾飞也是个疯子,右眼完全失明,血糊了半张脸,估计额头也破了,双臂用力勾紧,强迫霍玄霄抬起头,被棒球棍压得说不出话,只能看着自己血淋淋的笑脸,说:“还行,没死。”
真是面目可憎,霍玄霄想质问他到底碰了虞润哪里,但喉管似乎灌满了血ye,鼻腔里也有一股恶心的铁锈味,比汪翾飞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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