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层叠的都市,变幻绚丽的霓虹。主城区,密密麻麻的高技派建筑集群照得天边亮如白昼。但即使在这儿,也有贫民窟的一抹黑色剪影。夜晚,离地面最近的街道,被杂乱霓虹灯、广告牌淹没的小酒馆有那混乱、拥挤的一面,贫民在夜间出入的自由,他们出来在无数条漆黑的巷子里饮酒、抢劫、闹事。占据视线的广告牌似乎也是有阶级的,越下面越劣质,甚至并不动态,闪着廉价单调的光,而最上面的几乎像电影,抬头看时,它们层层叠叠地堆积着,阻碍了底层人们的视线。
于是,在他们之上几百米的高楼,就显得那么无法高攀。即使它们没有远处八方集团这个世界上最大的技术垄断公司的标志性大厦那么直入青云,那么引人注目地强jian着所有人的视线,也是令人无法企及的存在。
一个赤裸的世界。
中间层的高级会所,一个房间。
相川雄洗完澡出来。
今晚,他运气极好地搭上黑泽家大公子和一群富家子弟,才沾了光仗了势,能点这里最好的xue奴。
xue奴是很难养的,寻常的浊骨只吃那点香料和素食抵抗不住,中途饿死大半,甚至有人余生都悲惨地用吊针注射营养ye过活。而养出来的,成为一根手心中被把玩的玉骨,也无非是风光那么几十年,跟他们富得流油的主顾那平均一百一十岁的年龄相比,显得那么脆弱。
和一颗盘玩核桃无异,只是玩物罢了。
一般的地方没有能力培养xue奴,只有高档的会所才有。这儿没有红代这么顶级,红代最多的时期有三四位高级xue奴,几乎和明星无异,被有钱人重金掷之,轻易不出台,出入极有排场。
而这里只有一位。
相川看着全孝贞跪在房间中心的榻榻米上,颤抖的单眼皮涂了一点红色,显得小巧又惹人怜爱,凑近了看,几乎能看到他抓紧裙摆的小手和脸上的毛孔。
他在瑟瑟发抖,大概是没有被开苞过。露出雪白的胸脯,两只nai尖上,各用金线悬着一只沾满蜜汁的红枣,和竖起的红润nai尖紧紧缠在一起。
是他刚刚从xue里掏出来的。
相川伸出粗胖手指,邪笑着想要去摸他的脸。
这时候,他听到门被轻轻敲响了。
第一声,他并不想去开。
但铃声从不紧不慢到越来越尖锐,他眼睁睁看到,全孝贞轻轻抬起眼皮,略带不安地向门口扫去,眼神里闪着期冀,似乎在盼望有人救他一般。
“嗤。”
相川嗤嗤发笑,就这时候,还想着有人救他?
他挪动肥胖的身躯起身,好让这小美人彻底死心。
相川先命令全孝贞保持那个挺起胸脯的姿势不同,再亲自起身走到门边。
猫眼外,是一个几乎半身都穿着黑色ru胶衣的人影。
这人纤长高挑,一动不动。只是从身高和曲线上看,应该不是女性。
他的手上,是一副ru胶手套,黑色漆皮反着油润的光泽。戴着一顶黑绸布的宽沿长帽,整张脸只露出雪白的下颌。
那双手套里裹着的手,正轻轻压在帽沿上。
全身一袭黑,更衬得那点裸露的羊脂玉色皮肤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透明感。
相川看直了眼睛,那点被打扰的不快几乎瞬间如水汽一样蒸发了。
“你是谁?”他yIn猥地说。
来人把脸凑近,贴在门上,轻轻开口说:“我是来伺候您的。”
他声音低低的,却很动听,边说话,边举起手中的电子通行证。
是这家娼馆的男ji们用的身份证明。
这儿也算出入严格的高端场所。更别提这栋综合性大楼,由主控人工智能统一运行,完全没有出差错的可能。
人在机械周密的安排下,享受而惰怠,有时候其实很容易丧失一代一代遗传的基因里那种野外生存带来的警惕性。
相川打量着来人瘦削的四肢,打开了门。
“进来吧。”他笑着说,做着双飞的梦。即使他身体有点跟不上了,但是同时玩一次也没有什么关系。
那个修长的美人进门,冲他谦卑地行了个礼,然后径直向全孝贞的方向慢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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