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抚摸这他的肚子,摸到他鼓胀的水府,他竟然在她手上颤抖起来,女人将银针从他已经发紫的囊袋里拔出,他全程没有丝毫的知觉,大概下面那玩意已经废了,女人轻轻揉捏萎缩的两球,他如针扎一般跳起来,一向隐忍的他第一次发出泣音,肚子里的水晃荡晃荡,他又呕出些许,最后无力地任由女人上下其手。
看来并没有完全废了,这样才有趣。
她继续揉捏,看着这可怜美人痛的眼白都翻出来,几近痛死过去才放过那两个可怜东西,轻轻按压他的鼠蹊处,这次蚂蚁般的痒意爬上他的脊椎,尿意更重了几分,而他的rou芽上扎满了针,只有几滴ye体滴漏在地上,铃口被针穿刺,肿的中间只剩一丝缝。
他已经一天没有排尿了,此刻满肚子水更加剧了尿意,耳边传来女人的耳语:“别撑了,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在他丧失神智的片刻,竟然真的动了把消息告诉她的念头,他实在是太痛了,辜负了殿下的期待……
不……再坚持一会儿…殿下,会来救他的……
殿下……
他昏死过去。
他又醒了,没有死。
还是带着黑色面罩的女人。
滴答。
滴答
水滴声扰得他头疼欲裂。
他听不清那女人的话,只能从中听到零星几个字。
敌国……三皇子……暴毙……
你是第一次有挫败感。
圣上亲自召见你,明日一定要让他画出敌国皇宫的分布图。
这jian细的底细没那么简单,他竟是皇上和一舞女的私生子,幼时在青楼被他母亲藏了几年,最终被抢回宫中,被当成探子培养数年,才被派至我国。在被捕前已经混到公主府的伴读,若不是小郡主偷偷溜去他房中,偷了块帕子,若不是正巧那帕子掉在路边的水洼里,上面浮现的字被公主看到。也不会发现,敌国jian细已混入宫中多时。
圣上大怒,在自己眼皮底下,敌国探子日日夜夜在公主府,没有一个人发现,若不是小郡主偷了这帕子,只怕秦国所有的消息早在不知不觉中,传回敌国。
“青云,你可别辜负朕的期望啊”
这老头还威胁你……
你气的把房里的东西都砸了,花瓶划伤了你的手你也没有发现,要不是父亲闯进屋,躲过直冲脑门的花盆,呵斥你收手,你怕是今晚都不知道睡哪里。
“成何体统,你现在的样子像是个司寇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路边的泼妇。”
下人陆续进来打扫闺房,你喘着粗气找了个椅子坐下,不满的嘟囔:“爹爹,我把你之前交给我的手段都用了,可是这个硬骨头就是不招啊,圣上还是第一次召见我,明日必须给他个交代,你说我可怎么办啊”
你把圣上和你说的话,老老实实的告诉父亲,他摸着胡子沉默片刻:“婉儿,你还是太嫩了,司寇并不能只懂刑法,关于犯人的心理也该拿捏,你过来”
他耳语几句,你顿时悟了。
你隔着面罩盯着那jian细,开始讲敌国几个皇子近几日的状况。
“你记着婉儿,做jian细,肯定是有个誓死效忠的主,才能忍受潜入敌国孤立无援的寂寞,和随时被发现的恐惧,他们的心理防线,那便是当知道那个誓死效忠的主人已经抛弃他,或者已经离开他后,那便是你趁虚而入的时机,他既然能混入公主府,那必定学识渊博,学过皇室的礼仪规矩,才能被公主选中成为伴读,既然是皇室礼仪,肯定和现在吴国那几位皇子有关,其中三皇子是最有可能符合他主人的人选,同是皇上的私生子,一个是舞女,一个是宫女,最有可能拉拢相同处境的同类。”
你照着父亲的点播,将前两个皇子的近况你如实和他说了,可当你编到三皇子中毒暴毙时,他虚弱的身躯颤抖起来,你佯装可惜地叹了口气,便出去了,接下来才是好戏。
紧接着你叫来看管监狱的,让他们进去巡视时小声讨论三皇子中毒这事,不要刻意,两个时辰进去一次,又派人假扮另一被捕jian细,安排在他旁边的牢房,把三皇子中毒暴毙,极有可能被大皇子所害这个消息,告诉他。
吴国大皇子狡诈Yin险,已经不是秘密了。
当日酉时,你再度踏入狱中。
他像具死尸躺在地上,眼里的光也死了,你递来纸和笔。
他抬起满是银针的手,你示意,马上有下人把所有针都拔掉,鲜血流满双手,他几乎握不住笔,这幅吴国皇宫分布图,他画了整整一页才画完,中途昏过去几次都被叫醒,实在叫不醒的用银针戳他的xue位将他生生痛醒,他疼得扬起脆弱的喉颈,又被生生按在纸上,直至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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