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周兴才。这名字我还是听陈菁说的。」

    方丽清道：「玉龙，你说的这个周兴才就是我们要找的周兴才吗？」

    方玉龙点了点头道：「错不了。周纤云说过，她是在舒州出生的，一岁的时候才跟父母回到澄江。她父母原本工作的单位是八零三厂，和澄江铁合金厂都属于六机部，周纤云的爷爷有战友在六机部工作，通过这个战友将周兴才夫妇调回了澄江。我想周纤云爷爷的战友肯定是将周兴才夫妇的组织关系先调到了六机部，然后再将他们调去澄江，所以舒柴那边的档案上面只记着他们调去了六机部。」

    方丽清面色激动地说道：「玉龙，你说的是真的？」

    「姑nainai，是不是真的，只要去查一下舒柴以前是不是八零三厂，如果是八零三厂，那就错不了了。」

    方达明打电话过去一问，果然是真的。以前的八零三厂也算是军工企业，八十年代开始军转民，舒柴就是其中之一。众人都看着方玉龙，以为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竟然就这样被男人解决了。知道王瑜身份的夏竹衣和方兰更是面面相觑，如果周纤云真是宋庆山的女儿，王瑜岂不是宋庆山的外孙女。他们要找的人，一直就生活在方家。要是老太太知道了王瑜的真实身份，不知道会不会生气。

    周纤云连夜买票从吴京赶到了陵江，出陵江车站已经是十点多钟了。上了商务车，见方玉龙盯着她，美妇人有些害怕，懦懦地问道：「少爷，我……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啪！方玉龙将周纤云按在大腿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美妇人揉了揉屁股后坐到了椅子上，等候着男人的发落。周纤云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或者发生了什么大事情，少爷要连夜召她来陵江。

    方玉龙拿出老照片给周纤云看，问她见没见过这张照片。周纤云看到老照片，十分惊讶：「少爷，你怎么会有我小时候的照片？」

    「这么说来，你见过这张照片？」

    「是啊，这是我和父母离开舒州时拍的照片。」

    「那你知道照片上的另一个女人是谁吗？为什么你们一家三口合影，她会出现在照片上，你大哥反而不在照片上。」

    「这个我没问过我父母，这女人应该是和我父母关系很好的老同事吧，我大哥在他八九岁的时候就回澄江了，所以没在照片上。少爷，你叫我来就是为这张照片的事？」周纤云还是不明白，一张老照片有什么好看的，再说她父母都已经过世了，少爷又不是不知道。

    「这次我去舒州，就是为了找照片上的这个女人，这张照片就是从她那儿拿到的，你并不是你父母的亲生女儿，而是他们收养的。这个女人就是中间人，所以她才会出现在这张照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