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摇篮中。这事靠我们两个是解决不了的，要让老头子们出手了。」

    戴伟龙知道那篇报道之后，急急赶到了方达明处，第一时间向方达明承认错误。如果殷援朝的人抓着此事不放，一直深究下去，肯定要有人承担责任，这事情不可能牵涉到方达明，他就成了顶罪之人。

    「方书记，是我没管教好孩子，你处分我吧。对方是冲着我来的，你撤了我的职，对方就没有借口了。我担下所有责任，戴诚还年轻，我希望不要影响到他。」戴伟龙诚惶诚恐地站在方达明面前，他和方达明事前都不知道两个小孩合伙炒股的事情，要不然早就将这个隐患处理干净了。当初是方玉龙拿了大头，可方玉龙用的卢梦令的账户，方玉龙和卢梦令最多只是朋友关系，对方没有攻击方达明的借口，如今他儿子和袁雯雯结婚，炒股之事就成了对方攻击他的利器。

    方达明板着脸道：「胡闹。这时候撤你的职，不就说明你有问题了吗？现在只是一篇报道，上面还没写明你儿媳妇的身份，组织上不会因为这样一篇报道就撤你的职。你的任期也快到期了，等这事过去以后，再调你到别的岗位上去。那两个小混蛋炒股的事情连我们都不知道，知道内情的人肯定不多，只要查出是谁泄露了这个消息就好办了。报社那边已经有消息了，是个记者投得稿，投搞已经好几天了，和编辑约定排在了昨天发行的报纸上，那编辑并不知内情，那记者投稿之后就失去了联系。现在我们还是等对方的后续动作，你这阵子还是正常工作，管好全省的钱袋子。」

    第二天，网上果然出现了一篇名为《世间真有股神吗？》的极具煸动性的文章。很快，多个网站传载了这篇文章，文章一开始就引用了江东日报的那篇报道，还发了图片，如此一来便大大增加了网络新闻的可信度。这篇文章很快就在网上「火」了起来，很多人跟帖讨论「空姐股神」之事，并很快讨论重点引到了「空姐股神」的身份上，很多人都在问，「空姐股神」是何许人也。

    省公安厅，黄慧玲办公室。方玉龙和黄慧玲正在讨论网络发帖的问题。黄慧玲告诉方玉龙，让论坛删除帖子很容易，但过不了多久又会重新出现在其他论坛上，然后又很快成为热门帖子。省厅的网络警察已经查到了发帖人的ＩＰ地址，只是这个发帖人在韩国，根本无法控制。

    「玉龙，发帖人是谁还在查。如果是国内黑客劫持了境外的ＩＰ地址发帖，花些时间还是能追查到这个黑客的，到时候就好控制了。但如果发帖人就在韩国，那就比较麻烦了，而且这种可能性很大。无法控制发帖人，我们就只能加大网络监控，不让相关帖子成为热门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