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个回合下来竟然谁也没有得到半分好处,最终以靳燚川长枪的优势划破了秦邢的袖子结束了。
“师兄,身法不如从前了。”靳燚川擦了一下额头的汗将长枪扎在了地上。
“身份不同了。”秦邢笑着说。
靳燚川笑了笑坐在了他身边像从前一样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可心还是一样的,师兄与我打过了就不要生我的气了。”靳燚川说。
“我不生你的气,只是那女子真的有那么重要吗?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她的身份。”秦邢也只有这个时候话会多一些。
“我与她何止是身份。”靳燚川笑了笑“可怎么办呢,师兄,不是她就不行。”
秦邢比靳燚川大六岁,他看着现在的靳燚川眼前浮现出了记忆中的一幕。
“师兄!我就要这把剑!”
“它太大了,不适合你,师弟乖。”
“不要!不是它就不行!”
那是年仅六岁的靳燚川第一次向他提出了要求。
“原来你一点都没有变。”秦邢透过她看着自己的回忆。
“师兄,在说什么?”靳燚川笑着问。
“你还记得那把剑吗?”秦邢严肃了起来。
“师兄还记得呢,当然记得,当初那把剑可真重,现在我的脚上还有伤疤呢。”靳燚川笑着她完全没有理解秦邢说的是什么。
“可那却是你坚持要的,用了你身上所有的盘缠,用了你的一切…”秦邢说。
靳燚川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她这一次听懂了,脚上的伤口好像也在隐隐作痛。
“那日你是皇子,你要的你承受了,今日呢?那日的疼会不会重现,你又是否承受的了。”秦邢站了起来离开了,他希望靳燚川放下却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影响靳燚川的能力。
“师兄!”靳燚川在他的身后喊了一声“我永远相信事在人为。”
秦邢挥了挥手回去睡觉了,靳燚川好像从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天意难违。
人人都想做胜天半子,可人人都做了天的阶下囚,从你动心的那一刻,你就输了。
靳燚德可能是为了尽早让自己手里有一些实权,很快他就用皇后怀胎的喜讯大赦了天下。
楚晚玉这种重刑犯本不应该在册的,可是靳燚德强行将他加了上去。
靳燚川等在地牢的门口,秦邢看着今天万里无云的天气叹了口气。
“真的这么凑巧吗?”秦邢嘀咕了一句。
“巧合多了就是人为。”靳燚川不在乎皇帝用了什么手段,只要交易达成就好了。
楚晚玉的脚镣手铐被卸下,他一步步走出了地牢,看到近在眼前的阳光他小心的伸出手。
冬日的阳光没有暖意,可是楚晚玉却将它们捧在了手心贴在脚上贪婪的呼吸。
关在地牢中一年的时间,没有四季更替,没有光,他唯一记录的方式就是墙上被他刻出来的竖道。
“将他带走,清洗干净。”靳燚川看人完好的出来了任务也算完成了。
“人是先带回军营,还是去王府?”秦邢问。
“军营会吃了他的。”靳燚川说完就离开了。
那里多数人都攻打过楚国,楚晚玉去了不死也要脱层皮。
靳燚川刚要上马车,靳燚轩这个倒霉蛋就凑了过来。
“七弟,在我这里接走人也不打个招呼吗?”靳燚轩还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了。
“六哥安好。”靳燚川点了点头。
“七弟真是有魄力,死刑犯都能被大赦,你说皇上是不是记错了。”靳燚轩说。
“六哥有疑问可以去问陛下。”靳燚川不想跟他玩文字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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