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工作之余必然是对池慧文很好的,光是看到她们出双入对,举手投足间的眼神,就让人甜得发齁。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们老板厉害啊,可以开这么大一家酒店,家底很厚实吧。”
“那是,我们老板可是安氏集团的大老板,别说这一家酒店了,就是开个十家八家也不过大手一挥的事。”
“你们老板可真低调,看他开的车,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这么有钱。”池伟继续套话。
“呵呵她向来低调。”
“结婚了吗?”池伟也就随便问问,但想这么大年纪的男人,又出生在豪门家庭,没理由没成婚。
还是问问,万一离婚了也好过现在女儿名不正言不顺当小三。
“没呢,还没结婚。”
“怎么可能,这么大年纪了。”
“叔,我姐也就30岁,什么叫这么大年纪,你说这话我可不爱听哈。”
宋泰南听到池伟的话,不乐意了,绝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说安曼青不是。“30岁没结婚的人多的是,我姐一心忙事业,长得美,学识高,能力强,她那么优秀”
“等等,小伙子,谁是你姐?”池伟听迷糊了。
“刚说了半天,还没和你说,慧文的上司,也就是我们酒店的老板,是我表姐,安氏集团继承人,安曼青。”宋泰南掩饰不住的得意。
女的?那之前看到的老男人又是谁?池伟整个人懵了。本以为什么都对上了,结果性别对不上。他打量着宋泰南,好一阵,大抵看宋泰南傻吧,低声问:“小伙子,叔问你个事,你知道就和叔说,不知道就算了。我女儿在酒店,是不是和谁处上对象了?”
聊到这里,宋泰南也察觉到池伟是冲着这个问题来的,既然当事人都没说,他一个外人更不便开口了。但他也好奇池伟对这件事了解到多少,反问道:“叔,你怎么这么问,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唉,事到如今,我也不怕丢脸了,你们酒店有没有开蓝色保时捷的高层?男的,得有五六十岁吧。”池伟只想弄清楚那个老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问池慧文是问不出来的,也就顾不上他的打听会不会给女儿的名声带来不良影响。“我怀疑我女儿在和一个老男人处对象,我这不担心嘛,怕她识人不清,给人骗了。你说慧文还这么年轻,要是”
“叔,你打住啊,打住!”宋泰南简直哭笑不得,却也真心相信池伟对池慧文是出自关心。“慧文没有和酒店的男人交往,你尽管放心吧,在我们酒店里,也没人敢骗慧文。”
宋泰南说得信誓旦旦,池伟也不好再追问。
但他坚信池慧文在恋爱,她上司送她回来那天,虽然是晚上,可她站在马路边上笑得那么甜美,少女怀春的神态,绝不是池伟眼花。如果上司是个女人,那么那个老男人究竟是谁?
池伟抬头看了眼矗立在海滨路上的安庭大酒店,满脸狐疑地走了,招呼也没和宋泰南打,整得宋泰南一脸懵逼。
莫名其妙地来,一声不吭地走,虽说是池慧文的父亲,宋泰南也不由得嘀咕一声没素质了。
安总一走,费丽不得不独当一面,看到何艳秋送进来的文件,脑仁疼。
她瘫坐在椅子上,不知为何,还是想当安总的助理,助理好当多了。眼下算是正式称霸行政部,Jing神头反而萎靡了。
何艳秋见费丽要死不活的样子,小嘴一撇,说:“副总,安总走了,池秘书都没像您这么颓废,您该不是暗恋安总吧?”
“何艳秋,你别含屎喷人哈。”费丽睨着何艳秋,稍微坐正了身子,说:“池秘书是我闺蜜,你晓得不,是我极力推波助澜才铸成一桩良缘。
我跟了安总三年,但凡我对安总有什么小心思,哪怕一点点,还有池秘书什么事。”
“没有就没有呗,不用解释这么多。”
“”费丽愕然,经何艳秋这么一说,仿佛还真有哪里不对劲,一时也说不清楚。
直直看着何艳秋,她脸颊上若隐若现的酒窝依稀带着星点笑意,费丽就想撕了她。
小小助理大大的狗胆,还没把酒店混熟呢,就敢来调侃上司,不懂分寸。“我跟你解释个屁,我犯得着和你解释,哪凉快哪待着去。”
满以为费丽拿了车,态度会好些,看来是白瞎了。何艳秋忸怩了下,说:“副总,安总待人虽严肃,却知礼,您既然跟了安总三年,怎么没学到安总三分仪态。”
“你还挑剔上我了?何艳秋,你是不是不记得你还在实习期?”
“不是,我就想说,您对我能不能稍微改观一下态度。”
何艳秋小心觑着费丽,见她的情绪在暴怒的边缘游走,立马补充道:“当然,我的话仅供参考,您可以不接受我的提议啦。”
好赖话都被何艳秋说完了呗。费丽费力地挤出一个虚假的微笑,抬手做出请的姿势,礼貌地请自己的助理离开自己的办公室。权衡之下,费丽深知不能与何艳秋计较,命都没那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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