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膛剧烈起伏,席岫大口喘息,像被抽走所有气力,软绵绵瘫倒在了叶枕戈身下。他缓缓睁眸,眼底一片水光,苍白面庞浮现醉人的红,竟有些病态之美。
“这就是快活的滋味吗……”
“喜欢吗?”叶枕戈安抚似亲吻他汗shi的额发。
“每日都能这样快活?”席岫问得异常认真。
叶枕戈不由失笑,俯在他耳边道:“少侠好大的志气……”
面颊一热,胯下似又蠢蠢欲动,脸埋入对方胸膛,席岫轻轻蹭了起来。
与他亲昵一阵,叶枕戈拿草纸揩拭了他腿间秽ye,便即下床清洗双手。
洗漱后熄灭了烛火,叶枕戈刚刚躺回床上,一只手就朝他下体探来。攥起那只手移向腰间,叶枕戈顺势环住了席岫:“你与初行玩得乐不思蜀,几日见不着你,害我孤枕难眠。”
席岫本就存了一半心思与他赌气,耳闻此言自是愧疚非常:“我……”
“所以你要补偿我,”轻轻拍了拍他后背,叶枕戈柔声道,“陪我好好睡一觉吧。”
不过多时,身边传来沉稳呼吸,确定叶枕戈已经入睡,席岫才悄悄摸了摸他那事物,心跳快了几分。想更多碰触,想他也能感受那般快活,想他沉静眼眸流露迷醉神情,诸多想法在心底发酵成了欲望,席岫不觉兴奋起来,可到底不忍将叶枕戈弄醒,在他唇畔怜爱一吻,命令自己忍下了冲动。
席岫流连赌场数日,叶枕戈忙碌些什么他并不知晓,但身上衣饰俨然对方特意准备。
银色劲装外是薄如蝉翼的两层黑纱,一层云绣一层松绣,层层叠叠掩映成画。孔雀翎织就的大氅尤为Jing致,同款腰带上固定兵器的象牙扣也被墨玉所替。席岫原就极白,被一身黑纱衬得似雪一般,他又挺拔高挑,更添几分鹤立鸡群的孤傲。
再观叶枕戈,宽袍敞袖,锦靴白衣,乌发一丝不苟高束玉冠,自冠顶分出的两条细白纱带齐垂腰后。最为奇异之处,他竟套一双白色手套,不知何种材质,摸去异常冰冷。如此只露一张脸容,若不笑便仿佛一尊玉人,叫凡夫望而却步。
沈初行寻来时也已换过行装,敞袖束腰,绣着山城的黑色罩衫下是红色中单,未束发,只佩戴了红玛瑙抹额,右耳穿红玛瑙吊坠。他生着十五六岁的少年面孔,眼下装扮甚是雌雄莫辨。
席岫绕他转了两圈,一扯他耳坠,道:“姑娘好生面善。”
右耳耳饰乃莫晴主人赐予“无晴偶”的标识,沈初行刚到叶家连叶枕戈都以为他是小姑娘,更罔论只剩一半视力的应翎。
“一颗玛瑙三百两,出了泰和城我便换作银子,”拍开席岫,沈初行别过头细瞅他身上大氅,突然眉眼一挤,咋呼道,“这氅少说千两,少爷你偏心!”
叶枕戈爱答不理地整了整衣衫。
席岫扭身坐了上桌,翘起二郎腿闲闲道:“沈初行,你一进屋先看你家少爷,接着看我,不就怕东窗事发吗?我倒要问,莳花馆中紫衿逾矩你为何不提醒?至于你诓骗我的什么指腹为婚的妻子、红粉知己、青梅竹马,我也懒得与你计较了。”
沈初行早有预备,此时便哀哀切切挪去席岫面前,伏低做小道:“我欠紫衿银子不敢吱声,何况密函在她手中,我若阻拦只怕她更要为难。我欠厌厌银子,她让我捎话给阮黛说是少爷的红粉知己,我顺嘴一时改不过来。我还欠楚霜银子,回回都被催债,便只好搬出少爷挡驾,青梅竹马一家亲,他才肯放过我。”
席岫清了清嗓子,俯身朝坐在一旁的叶枕戈道:“如何定夺?”
“斩。”勾唇一笑,叶枕戈端起茶杯。
席岫哈哈大笑:“可惜,可惜!”
“呸!”沈初行立刻原形毕露,鼻孔朝天道,“大爷翻腾五湖四海的时候你还尿床呢!去道上打听,哪个不知我走天不走地,走横不走竖,横行霸道沈初行的名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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