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阿陌点头称是。
余光见祁铭之架着已经身染时疫的顾珏,却并没有做任何防护措施,便不自觉地又开口:
“主子,你……”
他伸手在嘴边比划了一下。
祁铭之没回答,淡淡看了他一眼。
“呃,”阿陌不自觉地缩了脚,挠头道,“我是不是,又说错话……了?”
祁铭之轻笑一声。
阿陌又退了一步。
祁铭之:“你去吧。”
阿陌猛地点头,一溜烟立马闪人。
正忙着的祁铭之并没有注意到阿陌一脸见鬼的表情。
而闪到一旁的阿陌则是给自己拍了好一阵胸口。
太奇怪了,主子今日怎么一直对他笑?又有哪里做得不对了吗?
虽然祁铭之素日里对人平和,面上时常带着微笑。
但是身为近卫的阿陌却是无比明白,这样平易近人的可亲模样,只在人前。
人后给他们下命令的祁铭之,从来都是令行禁止,果敢而决绝。
太奇怪了,再看一眼。
阿陌从后面探了脑袋。
祁铭之正走到鹤归楼前,抬头看了一眼右手边的茶馆。
这次他给阿陌的任务,是在郑薛桐的死士面前不暴露的同时,带回顾珏。
同时,他还和自己打了一个小小的赌。
赌常瑾泽会出手,好让阿陌他们推脱有名。
二人师出同门,祁铭之对他的行事方式基本熟悉。
可若得要他出手,得有诱因在。
到目前为止自己还没有去见过这位师兄,所以,这个带去诱因的人……
祁铭之在赌这个人,这是他在心底同自己的赌约。
他赌赢了。
此时并不知道自己被当成赌约的芸京墨,还在芸家院中来回踱步。
只觉告诉她,这件事一定是有哪里不对。
童谣,时疫,金印,药材……这些事看似都是在围绕着祁铭之,可是它们到底是被谁串联起来的呢?
栗乡像是有一只手,在暗中推动着他们前进。
芸京墨对着空气瞎比划,一遍遍地推演着,试图找到这个幕后者。
她一边走,一边拿着根木棍在地上写下一个个名字。
然后每走过一圈,便从嫌疑最小的人里划掉一个。
几圈推敲下来,地上的名字愈来愈少,推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直到地上终于之剩下一个名字的时候,
芸京墨执木棍的手一顿,整个人如同被雷轰击过。
“我去找祁铭之!”
芸京墨扔下木棍便跑。
回春堂的库房前已经摆了许多药罐,此时都煎煮着药。
这几日药材已经告急了,搭上这九十斤白蒺藜,这一次必须药到病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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