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身为普通男子,若是听闻一个女子如此霸着夫君,他嘴上不会说什么,心里也会嘀咕两句不贤惠。
只是人皆有心,心各有执,他遇上眼前的小姑娘,便觉得那多嘴驴子,忒烦人了些。
年羹尧抬手捏住她的小下巴,左右端详两遍,见这姑娘亮晶晶的眸中含着期待,迅速在她脸上响亮的亲了一口。
“啊!年羹尧,你作弄我!”苏瑶被狗男人气死了,抬手就是一巴掌拍过去。
年羹尧偏头避开那只嫩白的小手,抱着她,柔声道:“瑶华是最聪慧的小姑娘,小脸也是白净的很,可好看了。”
说着,年羹尧从梳妆台上摸出一面小镜子,凑到她眼前,笑道:“不信,你瞧瞧?”
瞥了一眼镜中桃花满面的人,苏瑶抢过小镜子,拍在梳妆台上,气鼓鼓道:“我都瞧见你那得意的模样了,你就喜欢看我吃醋,是不是?”
“你说,小姑娘前赴后继的扑过来,是不是正中你下怀?”
他这番动手动脚,不甚在的模样将她气狠了,苏瑶转头拉低他的脖颈,重重咬上他肩头。
小姑娘这一口和小猫磨牙似的,年羹尧只觉勾的人心中甚是痒痒,哪有什么痛意。
这姑娘除了爱吃辣,现在还爱吃酸,酸的他心生欢喜。
年羹尧抱着她,也不在意这姑娘正咬着自己,只拍了拍她的后背,柔声道:“瑶华,我们在一起快十年了,爷可曾看过旁的女子一眼?”
说着,怀中的人渐渐松了肩头的力道,年羹尧抵着她的额,笑道:“你啊,难道还不明白爷的心意,嗯?”
年羹尧虽喜欢小姑娘重视自己,却从未做出出格的事真让她吃醋。
后院那群女人,前几年就明白他的意思,自然不会没眼力见的闹事。
他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让这些女人没了下场,当初离京前就吩咐管家依着规矩养着她们,全了情分。
可只要他手中的权势一天不倒,这谄媚讨好的人从不会少。
这几年,年羹尧的应酬能省则省,下面人送来的金银玉石、宝马美人一概不收,只留下一些冰炭孝敬。
为官几年,年羹尧真没没捞什么油水。
没有出仕的年氏族人,依靠年家这一支的威望做些赚钱的营生,年羹尧见他们没有闹出命案或是惹了上位者的忌讳,便也许可了。
他们每年也会给他送些孝敬。这对夫妻的开支,除了年羹尧的俸禄外,大头银钱的来源还是挂在苏瑶名下的那些铺子。
年羹尧当真是痛并快乐着。
家中的小姑娘爱重他、仰慕他,又极爱吃酸醋,年羹尧欢喜之余也舍不得让她伤心,美人什么的他从没那个念想。
可若说他为官多年是个阳BBZL 春白雪的人,不爱权财,一心为民为国为心中信仰,不说他自己信不信,就说龙椅上的那位也不放心把他派出去。
那是圣人该有的思想觉悟吧!
索性大家从各种渠道得知年羹尧是一个爱妻的男人,这夫妻二人只好美食。
时日久了,他竟觉得这做法除了能落个清净,还能从小姑娘那里得到诸多福利,而且……也不用担心被顶头上司翻旧账。
皇帝翻旧账时,臣子得掂量掂量脖子够不够硬。
若苏瑶得知他的所思所想,定会说:可喜可贺,未来的年大将军依旧清醒如常。
对她来说这方小世界唯有美食能够吸引妖,这男人目前的表现也不错,还有就是任务不能失败。
除了这三点,苏瑶当真没闲心去理会其他事。
参加宴会时,社交来往的贵妇人不会明着得罪她,她们只含沙射影的说些话,再者时下女子最怕被人说善妒,便觉得能拿捏她。
可苏瑶她不是人啊,七出之条对她来说,也仅是知道那几个字罢了。
只是矫揉造作,含酸吃醋这一戏码,苏瑶不知怎得无师自通,年羹尧竟是也好她这一口。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苏瑶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她故作忧伤的叹了口气,道:“还没到十年呢!今年正好是第八年,那七年之痒也该来了。”
七年之痒虽是个新鲜词,年羹尧却明白其中含义,顿时被气的发笑,只觉这姑娘欠收拾。
“好啊你,净胡编乱造些词来气爷,爷看你当真是不怕痒了。”
他一手将人摁在怀中钳制住,一手在她腋下、腰间、脖颈处来回挠着,直到她叠声求饶,身子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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