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柠也是才想起来,这家伙是一个小肚鸡肠,喜怒不定的阎王。
要是让他知道了,从头到尾都是一场误会,他被耍了,外面那刺客就是她的下场。
算了,算了。认了就认了吧!反正也出不了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丢几分面子,活命要紧。
北柠心如死灰的躺回床上去,闭上眼睛,心里默默流泪。
终于是理解了,什么叫做有苦就往心里咽的感觉了。
这世上能有几人,有能力将自己坑得体无完肤。
北柠一口气堵在胸口,北柠狠狠锤了几下。
司徒瑾权声音温润:“柠儿,这是心口疼吗。要不要去叫太医。”
“不用,只是略堵。”此时不想看见司徒瑾权,北柠翻了一个身,面朝里面,一时间不知道是,头疼,心疼,还是伤口疼。
司徒瑾权看北柠这个样子到底还是不放心,又去请了慕子书过来,慕子野也跟了过来。
等司徒瑾权出去审讯犯人的时候,北柠拉着慕子野的手,坚定的说道:“二哥,我都已经这样了,你现在是组织上唯一的希望了。”
刚刚看北柠如此,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听见是这事,将药箱放在一边,腰板明显的松软了几分,说道:“你都这样了还要撮合大哥和徐代榕。”
北柠指着自己,说道:“我都把自己卖得那么彻底了,不能什么也没有干成。那不是显得我很废柴。”
慕子野点点头十分同意问道:“你要我干什么”
“二哥,你去打猎吧!”
提到打猎,慕子野就要和北柠好好唠一唠:“慕权歌,猎得飞禽一只上缴20金,兔子30金,鹿,野猪这些大型走兽150金。你觉得在你丧心病狂的定价下,我打得起猎吗。”
“你钱呢!”
慕子野两手一摊口袋空空如也,反问道:“对呀!我钱呢。”
哦!北柠才想起来,二哥可能是牧云岭上唯一的穷人了。
二哥已经被她抄家了,想起二哥军营里唯一剩下的一点火药也被她昨天晚上放没了。
北柠摆摆手:“不要在意这些小细节。”
照例每年狩猎摘得魁首,猎到最多猎物的人。
皇帝会赏赐一柄玉箭。拿着这柄玉箭可以找皇帝要一个恩典。
北柠拍了拍慕子野的肩膀说道:“你好好努力拿着这枚玉箭,让司徒瑾权赐婚,帮大哥娶嫂子。”
慕子野是搞不懂北柠的脑子到底在想什么,不过还是答应了,风风火火的来了,又风风火火的走了。
——
北柠因为喝了药,北柠意识有些昏沉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慕子书和司徒瑾权一直守在旁边。
半夜茄伽的药效过了,北柠疼得浑身冒汗,白天不疼的时候那样鬼哭狼嚎。
现在真正疼得时候,却死死咬着牙不吭一声,额间全部是汗。
司徒瑾权在一旁看得心疼,让北柠咬着他的手臂,别咬嘴唇
因为箭伤一直高烧不退,北柠不多久又昏过去了。
像是执念一般嘴里一直念着:“不要让父王知道我受伤了,三哥对不起。”
过往北柠每一次发烧,嘴里都是念叨着这一句话,司徒瑾权不知道什么意思。
但还是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答应北柠:“好,我们不告诉你父王。”
如此反复不知过了多久,慕子书行了金针,北柠才退热安静。
四下寂寥,司徒瑾权站在慕子书身后看着他为北柠行针。
慕家三兄弟,他是最低调,也最让人看不透的,药王的徒弟,无官无职。北柠很少提起他,但是司徒瑾权知道
慕子书,在北柠心里比任何人都要重要,甚至超过了她自己。这可能是龙凤胎冥冥之中的牵绊。
就算理解,司徒瑾权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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