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望在被窝中扭来扭去和被子抵死缠绵,江森掀开被子爬过去,对着白望的肚皮左右开弓。
啪啪啪!
白望被拍醒了,睡眼朦胧的掀开被子伸懒腰,江森穿着四角内裤跳下床,从床底下掏出脸盆去水房洗漱。
江月紧随其后,她现在已经能很坦然的面对室友们的裸体了。
人的要求真的不能太高,隔壁寝室有个喜欢裸睡的alpha,江月去找他借东西时,那位alpha跳下床,那东西就那么荡来荡去,明晃晃的对着她。
好在寝室里还有一个喜欢穿的严严实实的西薄雨,让江月觉得自己还不算太突兀。
江月洗漱完回到寝室,相睢依旧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室友们轮番叫了他几次都没叫醒,大家无可奈何,只好让西薄雨使出了必杀技——钢针扎手指。
一针下去,血珠冒出来了,但是相睢依旧没醒。
江月上前探了探鼻息,转头对室友汇报:“还活着,呼吸平稳。”
西薄雨皱眉:“这都过去三天了,蓝胚素对他的影响不该这么大。”
江月也点点头:“是啊,我还不到一个星期呢,就已经恢复过来了,相睢的体质也非常好,不应该恢复的这么慢。”
西薄雨皱眉,拿着钢针又往相睢的中指上扎了一针。
这回相睢慢悠悠的醒来了,一双虎目眼神迷茫的看着他们,过了一会,他才慢吞吞的下床,甩着手指抱怨:“西薄雨你太狠了,能不能温柔一点。”
他们一起去教室,相睢困的厉害,,江月和江森只好一左一右架着他往前走。
今天周四,下午没有课,相睢艰难的挺过了上午,下课后中午饭都没吃直接回了宿舍睡觉。
江月也没吃中午饭,她揣着冷冻盒跑去第一食堂点了一份火锅。
她拿着相睢的年卡要了一个最僻静的包厢,当服务员把锅底弄好,火锅开始沸腾时,江月打开冷冻盒,拎起眼睛放进了红油火锅里。
眼珠在沸腾到冒泡的红油中颤抖着须须沿着锅壁攀爬,江月拿起筷子把它怼了下去。
眼珠在红油里滚了一圈,再一次锲而不舍的往上爬,想要爬出这个红油炼狱。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如此这般五六次,江月嫌麻烦,干脆向服务员要了一个大漏勺扣在了锅上。
30分钟后,她拿着漏勺把眼珠捞起。
两只眼珠软趴趴的躺在漏勺上,江月拿起筷子戳了一下,触感如煮熟的汤圆一般软糯。
瘫在漏勺上的两只眼珠翻了个面,拿后脑勺对着江月。
结论——眼珠能被煮软,但还是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可惜啊,浪费了这么好的红油锅底,她又要了一个菌菇锅底,把rou和蔬下了进去。
两只软趴趴的眼珠又被放回了冷冻盒。江月把东西吃光后离开了第一食堂回到寝室。
室友们躺在寝室里睡午觉,江月蹑手蹑脚爬上床。
西薄雨睡觉轻,尽管江月放轻动作,他还是睁开了冰蓝色的眼睛,有些迷糊的看着江月。
他的睫毛柔软细密又纤长,碎发凌乱的垂在额前,眼神不再锐利冷冽,反而有种茫然和无辜,竟然像只把头探出鸟窝的毛绒绒的小雏鸟。
江月看的心痒痒,一时间爱心泛滥,下意识伸手撸了一下西薄雨的头毛。
西薄雨眼神一震瞬间清醒,他眸光如刀,眼睛微眯,杀气腾腾的看着江月。
江月缩回手,弱弱说道:“都是alpha,摸一下头发怎么了。”
这话西薄雨没法回答,他深吸一口气,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咸猪手!”
江月震怒,趴在床栏对着西薄雨的脑门压低声音反驳道:“什么咸猪手,我这分明是纤纤玉手。”
她伸出手在西薄雨眼前晃了晃,猛然发现自己的爪子比西薄雨的手还要长上那么一小截。
因为害怕实战对练被人踩脸,身为小仙女的她害怕毁容,不得不长期撸铁锻炼臂力,所以手心布满了厚厚的老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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