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比其他人莫约高出一个头,无论是哪种比法,都是百发百中,甚至连卫霖企图去干扰他的黑马时,他的箭依旧稳准狠地射穿了靶心的红点。
如此高度,如此力道,如此准度,聂怀嵘一上场,其他人全成了陪衬了。
聂怀嵘将三项都完成后,底下看台都是一片称赞声,这样的表现,席云素不用看后面的比赛也知道了,聂怀嵘他铁定是头名。
头名?她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他得了头名,那甲胄不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了吗?
聂怀嵘他不是看不上她送的甲胄吗,为什么要参加骑射大赛,他说了不参加的,他在打什么主意?
席云素想不明白,总觉得聂怀嵘是有什么企图的,她略显慌张地望向聂怀嵘,却见他骑着马朝望鹰楼的方向来了。
“来人啊,传本公主的命令,不许聂怀嵘踏入二楼一步。”
聂怀嵘先前那骇人的眼神,他可能是会要来跟她算账的,虽然她不认为她做错了什么。
席云素放下了帘子,坐回到桌边,用喝茶来掩饰心底隐隐的不安。
茶刚喝完,楼下有嘈杂声传来,江文英对不相干的人和事都没有什么兴趣,只是她见席云素不太对劲,便道:“素素,你怎么了,不会下头的声响跟你有关吧,需不需要我去看看?”
江文英正欲起身,被席云素一把拉住,“不必,你在这里陪着我就好了。”
席云素闷闷地开口,她搞不懂聂怀嵘什么时候成了一个反复无常的人了,真是莫名其妙,不过也随他好了,她要是不愿意见到聂怀嵘,他就没法出现在她的眼前,以她对聂怀嵘的了解,他是个稳重的人,不会做太逾距的事情来。
席云素是这么想的,直到一只大手掀开帘子。
聂怀嵘左手掀开帘子,右手抱着那套黑漆顺水山文甲甲胄,紧抿着嘴角,眼神凶狠地盯着席云素。
突如起来的这一下,吓到了席云素,她唰的一下站起身,结巴道:“你,你是,怎么上来的?”
她让人拦着他了,他不会把她的人都给打了吧?可在大庭广众之下,打她的护卫,聂怀嵘不会做这么荒谬的事情的。
聂怀嵘嘴角扯出露出一个不屑的笑来:“这点高度,要上来轻而易举。”
“你不走楼梯,直接从一楼爬上来的?当着所有人的面?”
这很不聂怀嵘啊,席云素见聂怀嵘上前,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他怎么会做这么冲动的事情,跟个不顾后果的毛头小子一样,他不是所有人口称赞的稳重可靠的将军吗?这种举动,他哪里可靠,又哪里稳重了?
聂怀嵘却是没有理会席云素的问话,而是朝一旁的江文英说道:“这位小姐,我跟殿下有家事要谈,可否麻烦你回避?”
虽是询问,可他说话的语气却好似在说他只接受肯定的回答,江文英也不好打扰他们夫妻间的事情,对席云素说:“素素,我先去找卫霖,他输了该是不畅快的。”
“等等,文英你不用听他的,这是本公主的地盘,要走也是他聂怀嵘走。”席云素不想单独面对聂怀嵘,他看起来太过陌生了,陌生到她好似从来不认识他似的。
聂怀嵘抱着甲胄再次朝席云素逼近,将她逼至墙角,无处可退时,才说道:“若她不走,臣便带着殿下走,臣的力气很够,别说殿下了,扛着几百斤的石桌想要离开,也是相当轻松的,殿下自己掂量。”
席云素还未回话,江文英很识相地抢先说:“不用,我走,不打扰二位了。”
江文英迅速离开了,人家小两口的事情,她一个外人还是不要掺和的好,越掺和越乱。
人走了,只余聂怀嵘和席云素两人,聂怀嵘将右手抱着的甲胄,放到席云素跟前,“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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