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大乡绅一直在忙着铺子里生意,听小斯禀告了几句,赶紧就过来了。
他身着香色元宝暗纹的缎袍,戴着拇指粗的金簪,颈上挂着巴掌大的金观音,手上还盘着两个实心的金核桃。
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
稷澂含笑,平静道“金大乡绅就不好奇,为何待您有了金子琨后,就再也没有其他子嗣?”
“你何意?”
金大乡绅忽见稷澂笑了,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有点……
瘆得慌?
这是什么鬼见愁秀才?
怎么跟个冷面阎王似的?
弄他直冒冷汗……
稷澂没有辜负他的厚望,更没有让满心听八卦的百姓失望。
他口齿清晰,一字字的高声爆料,道“您啊,被枕边人偷下了绝嗣药,自然再无法绵延子嗣!”
金大乡绅不傻,经这一提醒脑中骤闪,抓住了几个瞬间。
他一脸喝胆汁的表情,紧紧攥着肥硕的大拳头,怒视夏三姑,道“是你……”
他都快五十岁了,除了金子琨一子,膝下再无其余子嗣,待他驾鹤西去,最大的获利者就是夏氏母子!
第10章 这夏氏还是个惯犯
夏三姑这一对上金鑫瞪圆似铜铃般的双眼,下意识的眸底闪过一道心虚。
“不,夫君,是这逆子胡乱攀扯,夫君,你要相信我啊!”她说得极其艰难,却仍抖着声连连否认。
闻言,金大乡绅仍然愤怒地盯了她好一会儿。
紧接着,他转正身板,又将目光挪到稷澂身上,自以为不怒而威实则牙呲欲裂。
稷澂坦荡的回视过去,无所畏惧。
他的目光不愠不怒,却让金鑫胆战心惊。
金大乡绅暗咽口水,不仅头皮发麻,浑身神经紧如琴弦。
只是一瞬,就又觉得亏了面子,又加倍的瞪了回去。
这个穷书生明明内里是一副狂妄自大的嘴脸,但开口却又是好声好气的,温文有礼的行事做派,还似学堂里先生般的对他教诲。
再瞧他一身褴褛破衣比乞丐都不如,可扮起才子来竟毫无违和感,这让一身华服的自己在穷秀才面前,都感到些气短!
稷澂懒得再看这傻狍子。
没有证据就创造证据,对于一个从深宫中摸爬滚打,杀出重围的权宦,他伪造休书,简直不费吹灰之力。
至于那些见证人的指印,刚好翻出一份他们做过见证的老地契。
他该临摹的临摹,该伪造的伪造,就这样“真相”在众人眼中浮现。
今生,他再也不会成为残缺之人……
他要重走举业,再入仕途,让那些幕前幕后的侩子手,通通血债血偿!
倏忽,稷澂听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但不是自己的……
他瞅了瞅身侧新鲜出炉的小娘子。
夏藕腹中空空,黑溜溜地眼瞳一转,顺着rou香味儿瞧见看热闹的孩童,正拿着一摞rou饼,吃得可香可香的。
她不由得眸子一亮,直吞口水。
这是身体的本能,真不是自己没出息,她的体力在经过一场蹉跎后,虚脱到了极点……
想她前世海味珍馐吃用无数,眼下竟觊觎人家小童的rou饼,也真是够可耻了!
可是她无论如何,都收不回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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