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从小就害怕郁司庭,这怕不是她被郁司庭呵斥过,而是来自于这么多年无数次亲眼见到郁司庭管教司宁,经常满院子追着打,还有司宁身上的伤。
也因此,她才开始庆幸自己的兄长是个有话可以好好说,脾气一点都不暴躁,不会动不动就打人的好哥哥,怎么看怎么觉得顺眼。
她从一开始对郁司庭便没有好印象,甚至还将他纳入反面典型,暴躁易怒,天可怜见,她怎么可能会想要嫁给一个有暴力倾向的人?
“郁……兄长,你听错了,我那不是说你!”
婉婉试图解释,可前日夜里她闯入他的房间,一股脑说得那翻情话真情实感,已经先入为主的注入进了他的脑子里,一时不能相信。
“你在我床前说得,不是我还能是谁?”
原本他伤得严重,恐不能这么快就醒来,可想着女孩在他耳畔说着,后日便是她的生辰,她要他醒来陪她一起过,他便是极力的挣扎,拼命与伤痛缠斗,最坚韧的意志搏斗,终于赶来生辰前醒来。
郁家人一家子都是个直脾气,有啥说啥,从不懂婉转。
郁国公这样,郁司宁这样,郁司庭自然也这样,他担心女儿家面皮薄,是自己说的太直白了,叫小姑娘无地自容。
便打算这事先搁置,他准备撸起袖子,把前儿她一股脑说得菜谱先做了再说,毕竟今儿是她生辰,吃了他做的菜,便也一半就是他的人了!
郁司庭是这样想的,可婉婉不喜欢他,又怎么可能给他机会,“郁大哥,我那日是Yin差阳错,把你误认成别人了,我其实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婉婉无奈,想着她口说无凭,只能举手露出她手腕上的同心结,以次来证明她说得都是真的,她已经心有所属且两情相悦。
她和郁小将军有缘无分,深表遗憾。
结果郁司庭盯着看了半天,不解其意。
“你举手干什么?是要我送你手镯吗?”
婉婉抬头,这才发现纤细光滑的手腕上光秃秃的,早已没有了同心结,她给郁司庭看了个寂寞。
“呀!”婉婉惊呼,“我的手绳怎么不见了!”
她忙四处去找,郁司庭则下意识认为这都是她落荒而逃的借口而已,于是忍着伤口疼痛,白着一张脸,不紧不慢的也俯身跟着一起找。
可清晨的地面,露珠还尚有几颗,手绳没瞧见。
他心里想,看她装傻还能再撞多留。
于是他一边找,一边还故意问她是什么样子的?
婉婉有些着急,除了红色,再详细她竟说不出。
忽得一双十分眼熟的鞋靴映入眼帘。
婉婉顺着那双鞋靴视线上移,月白衣袍衬得男子五官清冷又深邃。
今儿是小姑娘的生辰,所以高湛特意换了身清浅颜色的衣袍,在清晨的柔光下,整个人比平时温柔了许多。
他见小姑娘和腰四处张望,便问她:“在找什么?”
婉婉一时来不及解释,却在见到男子后灵机一动。
如此高高举起男子带着同心结的那只手臂,露出红彤彤的手绳,借此机会向郁司庭大声展示:“郁大哥,你看,就是和他这根一模一样的!”
她说完,又转而看向男子,眼中噙着汪自责的泪珠儿。
委屈吧啦道:“先生,我好像把你送我的同心结弄丢了,万一找不回来可怎么办?”
男子大掌安抚着小姑娘的头说没事儿,目光则是看向不远处他重伤的副将。
婉婉则吸了吸鼻子,笑道:“先生,郁大哥听说我手链丢了就好心肠的帮我找,他可真是位热心肠的好人。”
男子其实已经来得有一会了,幽幽问:“是这样吗?”
郁司庭也只是愣了下,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他不傻,知道要不是婉婉化解,他就险些和翊王成了情敌。
既他有情可姑娘从始至终都无意,那么他也只当方才是个误会,从未发生过。
于是捂着伤口,讪讪笑道:“可不是,你们聊,我再去那边找找……”
作者有话说:
婉婉:我不是故意弄丢的。
高湛:嗯,我知道。
郁司庭:这波狗粮我吃的心碎,肝肠寸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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