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旭楚虽然心里也记挂这温池雨,但是他外出游学太久,一回来诗会酒席样样都推脱不掉,一直没抽出空去找她,趁着这机会去见见也好,正好可以将给池雨带的小玩意儿送过去。
温池雨不在的这几日,温菀瑶过得畅快又顺心。
府里没个比自己漂亮聪慧的人时时刻刻比较着,她心里轻松了不少,也不用拈酸吃醋地在祖母面前使小心机。
听到李氏让温旭楚去找温池雨,她生怕哥哥再把温池雨接回来,说要跟着一起去。
墨客街里文人雅士多,不会出岔子,李氏也放心,便没有拘束她,让她跟着去了。
温府的马车到了墨客街口,马夫停车让温菀瑶下来。
“怎地这地方连马车都进不去。”温菀瑶抱怨。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温菀瑶从前过的日子跟现在比起来算得上清苦,她回到温府后,才切身体验到所谓的尊贵奢侈生活,这样的日子实在美好,她现在是一点儿苦都吃不得。
来了温府后,温菀瑶出行皆有马车轿辇接送至门口,来找温池雨竟要自己走过去,她盯着新得的珍珠云履绣花鞋,恼怒地跺了下脚,咬咬牙拎着裙角下车。
他们只知道温池雨在这里,却不知道她具体住在何处。
温旭楚走进一间铺子,问里面的伙计可知道最近新搬来这条街的人家是哪一户。
那小伙计确实知道,看温旭楚衣着不凡、文质彬彬,想必不是什么恶人,便给他们指了路。
随着小伙计说的方向往里走,温旭楚和温菀瑶停在一处宅子前,温旭楚的小厮上前敲门。
“找谁?”出来的竟是钱公公。
“老伯,我们来找池雨,可方便叫她出来?”温旭楚以为这老伯是池雨请的管事。
钱公公上下打量眼前的人,玉面郎君,文雅有度,看着是个书生,莫不是来跟小主子争池雨的,立刻警铃大作:“你是谁,找池雨做什么?”
温旭楚皱眉,这老奴怎地一点规矩都不懂:“我是池雨兄长,你叫池雨出来便知。”
钱公公这才发现,这书生后面还跟着一个衣着华丽的小姐,反应过来,这二位可能就是温府的公子和那位真千金。
悄悄打量了一下温菀瑶,平平之姿,只能算得上清秀,偏偏一身珠环玉绕,清秀的面容压不住华贵的服饰,不大相衬。
钱公公偏爱池雨,觉得她较之池雨如天上地下。
“我倒瞧这你不像兄长,哪有兄长不知自家妹妹住在何处,找错了门的。”他一直让吴管事注意着池雨的事,有谁来找过她,钱公公心中有数。
这些日子除了王家那个小姐,温家是一个都没来瞧过,好容易来了还找错门,真是半点良心没有,钱公公心疼得够呛,没给温旭楚好脸色瞧。
温旭楚心虚,他这段时日忙于应酬,没考虑池雨的心情,没早些来看她关心她,确实心中有愧。
温菀瑶是乡下长大的,无论在温国公府表现得多柔弱,她性子里都藏着抹不掉的刁蛮,见街边随意一老伯都敢对兄长这般无礼,上前呛声:“走错了门你直说便是,这般逗我们玩是何意?”
钱公公久居深宫,后来又在景王府掌事,少有人敢同他这般讲话,不怒反笑:“那还请姑娘自己去寻池雨吧。”
温菀瑶不肯信,那小伙计分明说了这户人家是新搬来的,她笃定温池雨就在此处,不肯见他们,就派了这老头来胡搅蛮缠。
左右这处在街尾,没人什么行人来往,温菀瑶高声喊道:“温池雨,温池雨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钱公公也没想到她会来这出,忙把门关起来,免得搅了小主子的清净。
温菀瑶以为他是心虚,腰杆直起来:“关门作什么,怕我们进去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是我们不能看的,莫不是藏了野男人,我说她怎么放着温府的高床软枕不睡,硬要来这边吃苦,原来是这原因。”
没想到一贯温和善良的妹妹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温旭楚惊得失语。
温菀瑶余光看见温旭楚的脸色,忙戴上柔和温良的面具,放低声音:“哥哥,我是替你着急,一时口不择言,你不会嫌弃我吧。”
“当然不会!”这才是他妹妹该有的模样。
隔壁温池雨恍惚间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出来查看,看到来人是温旭楚,不由欣喜,她许久没见过兄长了。
“哥哥。”
看温池雨从旁边出来,明白他们找错了人家,温旭楚向钱公公道了声歉,去温池雨那边。
温池雨远远冲钱伯和煦一笑,谢谢他帮她招待哥哥,便引着温旭楚他们进去了。
钱公公看他们进去,立马也进了院子里,把徐立喊过来:“徐立你耳朵好,给我凑墙边上听听他们在跟池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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