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炒小菜,玉米青椒,简单而清淡,老板娘抱歉地说道,“他找朋友玩去了,我不会做菜,这几样小菜委屈两位了。”
牛柳很好吃,老板娘是性情中人,温了一壶黄酒,开盖的时候,顾如锦闻到浓郁的酒香,“老板娘,你这是几十年的老陈粮了。”
“小姐好识货”说完给顾如锦和傅琅熙各倒了一杯。
顾如锦深深吸了一口气,“真香”也不知是酒香还是人香。
老板娘是一个话多的人,胖胖的样子却又不显得讨厌,她说她的男人,她说她的情史,顾如锦认真的听,傅琅熙只是低着头吃饭,却依然没有显出不耐烦。
老板娘和顾如锦似乎越说越投机,酒壶已快喝掉大半,顾如锦给傅琅熙又倒了些,轻碰了下,然后一饮而尽,顾如锦的酒量好,可是在这样薄薄的酒意里望着身旁的她也有些微醺,窗外是夜色?还是月光?老板娘会心一笑,将碗筷收拾了出去。她牵过她上楼,找老板娘借来的毯子铺在阳台上,一个浪打过来,她因为站的近,海水shi了她一脸,傅琅熙望着她狼狈的样子轻笑出声。
经历了一个人之后,生活仿佛不再有她眷恋的东西,所以她很少笑,当爱逝去之后,所有的热情和生命都在每一天繁忙的工作中一点一点地消融,眼里是一望无际的海,偶尔的海鸟停了下来,似乎是两只,一前一后地守护着,似是嬉戏,更像缠绵,顾如锦牵过她的手,“想什么呢?”
想冬季的残酷,想那个人到底是生是死,想什么时候可不可以将傅氏交给郝芷萱,然后她一个人逃离,想着曾经过往的种种,还有身边这个人,她迎上她的目光,却不着一字。
她发现她现在越来越沉默,认识之初的时候话还多一些,顾如锦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张嘴”
她有些不适,别过头去,“干什么”
“乖,听话,张嘴”
傅琅熙轻启微唇,她脸凑过去,似要从她的口腔中看出什么构造,“你现在的话好少,我看看是什么东西阻挡了你发音”
她一手垂在腿边,一手捏住傅琅熙的下巴,柏木沉稳的清香扑入鼻尖,她抬起头,迎上她的下颚,柔美地不可思议,傅琅熙嘴角微微抿起,神色间专注而认真。
“你为什么要给顾陌轩说你喜欢的是女人?”
“需要为什么吗?”
“我可以大胆地猜测一下是因为我吗?”顾如锦放开她,怕捏痛了她。
“如果你要这样想的话,也未尝不可。”她似乎站的有些累,坐在顾如锦临时铺的地毯上。
顾如锦挨着她坐过去,酒意还未褪去,她躺下去,望着如水的天空,耳畔有海风轻扫,傅琅熙平躺着,她轻喊出声:“傅琅熙,你看那边”那人转过头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她耳根处亲了下,可能因为深夜的关系,嘴唇微凉,而后,装做没事人般地平躺在那玩手指。
自然傅琅熙还没有蠢到质问她的地步,想是问了她也不会承认,她起身走到那一盆月季旁,踌躇了会儿,背对着顾如锦,顾如锦不知她在干嘛,刚想开口问,她就回来了,甚至一反常态地趴在她身边,一会儿,她感觉一双柔薏在她后背抚摸,她本就喝了酒,全靠海风来吹散身上的燥热,这下可好,一抹全点燃了,顾如锦刚想侧过身想是这人趁酒调戏她呢?可是这不符合傅琅熙的性子啊,还没来得及,背后那双光滑的手不知怎么就粗糙了起来,然后她终于明白傅琅熙刚往花盆去是为了什么,背后的泥土甚至塞进了她内衣扣里,除了哗然,她不知该怎么解释当时的心情,傅琅熙的手从她后背里抽出来,还炫耀地在她面前拍了拍两手上的泥土,她慌忙站起来,手转在后面,抖弄着衣服里的泥土,因为有海水的原因,泥土有些chao,顾如锦都能感觉到贴在她背上弄不下来,抓起傅琅熙的手,手掌里也有些没拍掉的泥土,她又气又恼,却又舍不得说她,抓住她的手往她的脸上抹去,于是那粉嫩Jing致的面颊上平添了一道泥土印,顾如锦被她这样子逗弄地笑的前俯后仰,还不善罢甘休,将她手掌里的泥土抹了她半天脸,于是,那粉嫩Jing致的面颊现在就剩半天脸了,傅琅熙当然有反抗有扭捏,不过她没有顾如锦劲大,执拗不过,她气急,却又不知怎么办,以前阮昕妍哪有那么对过她,情急之下,把脸上的泥土窸窣地全蹭在了顾如锦衣服上,顾如锦望着她稚气的行为更是笑地弯下腰去,她脸涨的通红,转身就走,手被拉住,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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