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你喝完酒乖得很,没哭也没闹,把你放在床上睡得很安生,你不丑,你就算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也不会丑,我不是怕你,真不是。”
方晴瞧着陈生焦急的模样,一时之间翘起了嘴:
“我没撒酒疯你怎么今天这么怪异?我乖得很,你今天怎么连看都不敢多看我一眼?”
陈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焦急又害羞的说不出口:
“也,也不是很乖,就,反正你以后不能在外面喝酒,你要喝,只能在我面前喝。”
陈生说完小脸已经红的发烫,转身走出厨屋,方晴在他身后眯起了眼,陈生这家伙明显有些异常,遮遮掩掩,好端端的还说许采莲不敢找她麻烦了,她下午得瞧瞧跟着他去趟地里,瞧瞧陈生到底干了些什么好事。
许采莲在屋里哭的眼泪都干了,她娘下工回到家,诧异的想要来她屋里瞧瞧,被她爹严令禁止,她爹对着他娘咆哮的声音现在还在她耳边萦绕:
“都是你宠出来的好闺女,让陈生找到家里来告状,我早就说这闺女不教训就长不了记性,你偏要护着,这下你可护好了,差点就出了大事了,你要是敢给她开门,我今儿这藤鞭可就不认人了。”
许采莲心里知晓,她娘虽然平日里护着她,但她爹若是真的生了气,她娘大气都不敢出一声。纵使她娘心里再不忍,也不敢忤逆,也不敢来送一口水一碗饭。
身上丝丝缕缕的疼痛将许采莲席卷,她绝望的看着窗口,心底的压抑与不满快要将她压垮。许采莲咬了咬牙,她不能倒下也不能妥协,若是现在低头,开心的就只能是那小哑巴。
小哑巴肯定在她身后踮着脚尖,准备看她的笑话,她偏不能让她得逞。
陈生下午上工的时候隐约听到村民们议论说许采莲下午又没来上工。心里一阵踏实,既然许采莲这人油盐不进,怎么说都不听,他只能使出杀手锏永绝后患,许支书那么要脸面的人。他绝不可能坐视不管。
方晴偷偷摸摸的跟在陈生身后自然也听到了村民的议论。心底的疑惑越老越大,今儿上午趁自己睡着,陈生肯定跟许采莲发生了什么。她忍不了了,她得去问清楚。
陈生刚在地里挥舞起锄头就看到了方晴急匆匆走来的身影,诧异的放下锄头,瞧着她流汗的脸:
“今儿这么热,你怎么来地里了,走这么急做什么?瞧把你给热的。”
方晴左右环顾,瞧着没人注意他们这边偷偷的拿出手机在陈生眼前晃晃:
“听说许采莲没来上工,是个好机会,我准备拍一下你干活的画面,我可还有一众粉丝嗷嗷待哺。”
陈生警惕的向四周瞧了瞧,压低了声音:
“那你可小心点,方建世这几天像一匹饿狼一样盯着我,三不五时的来瞧瞧我上没上工,你可别被他给瞧见了。”
方晴小心翼翼的收好手机,佯装漫不经心的开口:
“许采莲怎么了?为什么村里人都在议论她没上工?”
陈生轻轻点了点头:
“早上就被许支书抓走了,说到这个我还想问问你,她是不是跑到咱家门口找过你的麻烦,我若不是听夏知青跟我说。我竟不知道她干了这样的事。”
方晴不由自主的瞥了瞥嘴:
“夏知青怎么知道?你也不瞧瞧我是谁,她找我麻烦最后吃亏的还不是她?我能让她占一点便宜?就一个许采莲,我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气撅过去,我还用跟你说?”
陈生看着方晴说大话的模样心里柔软的很,忍不住用手刮了刮她挺翘的鼻梁:
“那也不成,我可不能让你被人欺负,我不答应。”
方晴皱着眉头赶紧后退了两步,嫌弃的出声:
“你,你说话就说话,你别动手。你这在泥地里干活的手洗都没洗,你再把我的鼻子摸脏了。我回去还得洗。”
陈生看了眼自己并没有沾上泥的手,瞧着方晴嫌弃的表情,心里一气,话没经过大脑就说出了口:
“哟,现在嫌弃我了,昨晚上亲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嫌东嫌西的啊。”
方晴正用手抹自己的鼻子,听到陈生的话,动作和呼吸同一时间顿住,陈生说的话她一时间愣是有点听不懂,腿好好的站在地上不由自主的有点哆嗦。伶牙俐齿的小嘴也变得有些结巴:
“我,我,不可能,你,你,你造谣。”
陈生话说出口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但他很少看方晴谎成这副模样,忍不住开口想逗她:
“你不信?那行,今晚咱们再喝一次,你那个手机不是可以录吗?你教会我,我今儿把你给录下来。”
方晴的大脑一时间像是短路了一样,总觉得自己脑海里电石火光的,心也有点虚,用手一把捂住自己兜里的手机,脸比熟透了的苹果还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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