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痛,现在都是强撑着不让人发现走路的异样,开车会出现很多不确定因素。
薛文接过钥匙:“你坐我的车回去。”
薛文把习伴晴送上了车子,就去敲萧准的车窗,把钥匙还给他:“麻烦你把车开回去,伴晴我会照顾好的。”
薛文的说辞总是礼貌得体,天衣无缝,萧准抬手接下车窗:“伴晴,有话和我说吗?”
“没有。”
薛文的车窗玻璃是单面视的,习伴晴看见薛文把钥匙还过去,心里一沉,还钥匙就像是要一刀两断的。
她一直看着,两人唇齿启合,不知在说些什么,随后萧准的目光看向她。
习伴晴下意识地躲掉了目光,才后知后觉地抬眸,隔着玻璃,他看不见她。
薛文坐上了车子,车门一关,习伴晴就问:“你和他说了什么?”
“我让他自己把车子安置一下。”
习伴晴追问:“他没有谈起我吗?”
“没有。”薛文侧头看她,“把安全带绑上。”
习伴晴伸手去拉安全带,因为车窗是单面视的,她的目光更加明目张胆。
车子缓缓行驶远去,萧准的车子一直停留在原地,目光随着车子移动。
薛文:“去哪?”
“回家。”
薛文提前给元怡月发了消息告知,元怡月还和几位太太打着麻将,知道了习伴晴回家的消息就知道,一定是大矛盾。
元怡月熟悉自己的女儿,虽然独行,但是个明事理的姑娘,在雨天回家一定是遇到不可调节的事情。
元怡月让各位太太早些离开,约了改天打麻将,裹着披风去门口等着。
她看着白茫茫的雨雾,随着风一阵一阵地掀来,车子行驶入视野,她就提着伞迎接了上去。
车子没停稳,习伴晴看见元怡月的身影就眼眶一热,顾不得拿伞,就下了车。
她看见元怡月的迎接,自己悬在一线的情绪在那一刻崩塌,她跌跌撞撞地扑进元怡月的怀中,放声大哭。
薛文匆忙下车送伞,看见习伴晴抱着元怡月低咽地哭,哭声混这淅沥的雨声在这滂沱中回荡,捏在手中的伞不由紧了。
——
次日,秘书匆匆从办公室走出:“田总,办公室里面有个人。”
田悦宜也诧异,办公室晚上都是上了锁的,小偷也不该这个点还没跑吧。
她好奇地过去了,一个身影佝偻在老板凳上,他身上还穿着shi漉漉的西服,手边就是酒瓶子,垂着眼眸,像是一具行尸走rou。
她下意识地想到习伴晴卷入的凶杀案,不会是有人嫁祸,把尸体搬到了办公室吧。
她伸手去点了点那具身体,他往另一侧倒去,散乱的头发拨开,她看见了萧准颓丧的面容。
“萧萧总……你在宴会玩得挺野?”萧准没搭理她。
“先生,你不能进去,先生……”秘书拦着人,薛文还是大步往办公室里面走去,他推门进屋,就冲着拉起倒在桌面的萧准,抬手就是一拳。
萧准被打地从老板椅摔了下来,田悦宜吓得站在一边:“哟哟哟……”
薛文看了她一眼,她怯怯地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薛文的狠劲还没散去,冷冷说:“出去。”
“好嘞。”
田悦宜狗腿的模样被秘书看在眼里,秘书:“田总,他们两人在一间房没问题吧。”
“他们两个认识。”田悦宜附在秘书耳边说,“而且萧准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要是真被他打死了,我们有证据,不用找凶手。”
秘书:“……”
办公室内,薛文提起萧准的领子又是一拳,萧准被打地狠狠摔在了地上,他又提起他的领子:“你到底把伴晴怎么了?”
萧准抬眼看他,眼中黯淡无神。
薛文提起他,狠狠又是一拳落下,薛文觉得不解气,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渐渐打到体力下降,他没再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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