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寸进尺了!
姜玉微眉头一锁,猛地咬住他的手指,宋观□□了一声,露出一种痛并快意的神情。
“下流!”
姜玉微骂了一句,用袖子擦了擦嘴,很是嫌弃。
宋观唇畔一挑,冷笑:“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本王要是不下流一次,岂不是太亏?”头一低,咬着她的耳.珠。
姜玉微身子一颤,口中发出一丝声响。
她为自己感到羞愧,挣了挣,却被他按倒...
盈盈皎月,暗香浮动,一室旖旎。
片刻后,宋观穿好衣服,起身下床,姜玉微瞥了瞥床畔的腰带,往他身上一扔,冷声道:“滚!”
宋观冷然一笑,把缎带束好,阔步走了。
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姜玉微拳头一紧,气愤愤躺下了。
天杀的,真当她是工具的了!
此后,宋观每隔几天,便过来找她一次,次数多了,姜玉微知道阻止不了,也懒的挣脱了。
既然人家这么理直气壮,她也只当他是工具的。
于是,两人形成了白日老死不相往来,每几天纠缠一次的诡异局面,一开始,宋观完事必定离开。
后来某夜,他是醉着酒来的,纠缠一番后,体力不支便睡着了。姜玉微推他又推不动,又不想大半夜喊人进来,索性懒得理他了。
黎明时分,宋观身子发冷,从睡梦中苏醒,发现被子都被姜玉微抢走了。
他眉头一蹙,扯了扯被子,不料姜玉微翻过身体,将胳膊和腿都搭在他身上。
他面上有些不耐,伸手去扯她,却没扯动,姜玉微反而朝他蹭了蹭,很舒服的样子。他拳头一紧,咬牙忍了片刻,最后闭上眼皮,由她搂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当姜玉微醒来时,宋观已经离去,看着身旁空余的地方,她不自禁地摸了摸,似乎还有余温。
片刻后,眉头一蹙,把手在被子上擦了好几下,似是要擦去那余留的气息。
门口处,宝枝端着铜盆走了进来,目中含了丝深意:“公主昨夜睡得可还好?”
姜玉微面上一红,嗔道:“什么好不好的,你这丫头也来打趣我!”
“奴婢哪敢,就是为公主高兴。”
高兴…
姜玉微凉薄地笑了笑,旁人看来这是恩宠,是趋和向好,可她知道,那都是假象,甚至连假象都算不上。
她没有再说什么,让宝枝服侍她洗漱用膳,饭后,她正准备出去消食,楚皓走了进来:“公主,殿下说太后召见,请你立即同他一道进宫。”
“我知道了。”
姜玉微淡淡应下,寻了间天青蓝的宫装换上,瞥见前几日新得的西域香露,便喷了些。
到大厅行去时,宋观扫了她一眼,淡淡道:“走吧。”
若是以往,他说完就起身了,可今日却立在那里,似是在等她。
姜玉微只点点头,径直往外走,宋观蹙眉一蹙,跟她一道走到府外,登上马车。
从凌波园回来已经半年,这还是他们第一次同乘一辆马车,可二人只扫了眼对方,都不肯开口。
片刻后,车帘轻曳,一股凉风透过缝隙吹了进来,因是早上,显得格外清凉。
姜玉微打了个寒颤,将衣服拉了拉,早上出来宝枝让她穿披风,可她觉着夏天刚过,就没穿,现下倒有些后悔了。
宋观瞥了她一眼,忽然坐到她身旁,搂住她的肩膀。霎时间,一股暖意袭来,驱散了她身上的寒意。
姜玉微远山眉微蹙,下意识挣了挣,宋观却道:“本王冷。”
把她当泻火的还不够,还当暖炉了!
姜玉微翻了个白眼,冷冷瞥向旁边。
这一搂,便是一路,直到马车行至宫门,宋观才松开她。
下车时,宋观主动伸手想扶她,可她心里着恼,看都不看他一眼,两步走下马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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