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景划出手机里合作伙伴宴权发来的定位,还有一句:“过来放松。”
他开着车到了定位的地方。
谢长景在一片灯红酒绿,找到在雅座里左拥右抱的宴权,旁边桌上摆放的杂七杂八的酒品。
他端着香槟摇了摇开口:“阮遇秋和叶的娄子可以收尾了,不过计划有点变化。”
宴权张大嘴:“你舅舅狮子大张口还是不同意以个人名义投资?”
谢长景尝了一口杯,对着急的宴权老神在在的开口:“其他不变。不过他要百分之五的股份放在……”思索一会儿不知道怎么说,停顿后叹了口气继续道:“我的舅妈名下。”
宴权揉了揉身边女孩的嫩手说:“那不是给白家了。”
谢长景解释道:“不是白家那个omega。”
回想尹柯和陆晧奇怪的关系:“他跟在我舅舅身边很久了吧,姓陆。”
宴权思索着这个人,脑海里好像没什么印象。
直白说:“那你舅舅还挺大方的,这可不是对情人的态度,怪不得是舅妈。”
谢长景在变为深海似的蓝色的柔光下,宛如在海洋中漫游的酒吧,转话题:“这个地方挺有特色。”
宴权嘿嘿地笑了笑:“这只是小儿科。听说酒吧老板国外回来的beta玩得很开。比那些娇小可爱的omega还好看。你想不想换个口味。”
谢长景蹙眉想起了今天来找自己的叶清。
他把两杯颜色不同酒兑在一起,又加了片柠檬:敬谢不敏。
宴权摸着下班看不停地兑着玩儿,也不品尝的谢长景。
把怀里抱着的美人放下,把看着颜色漂亮的端起来观察说:你确定不见见,老板虽然是个beta,长得比叶清还符合你的口味。
谢长景放下糟蹋酒的手,没什么兴趣地说:“有人告诉我,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会骗人,让我小心点。”
宴权听见这话,对坐在这里就熠熠发光的谢长景笑个不停,说:“谁有你长得看,还比你会骗人!”
谢长景对宴权眯眼笑了笑说:“你把我兑的这些酒,喝完我就同意。”
宴权听见这话,就知道谢长景在嫌自己给他拉皮条了,求饶地说:“您这技术,我明天还要开会呢。”
谢长景不可置否地看着他:“那我就不见了。
你替我答应别人的事你自己解决。”
宴权看着桌上盛着花花绿绿的酒水的杯子,艰难地对身边的美人问道:“厕所在哪?”
见过不少世面的美人很温柔地用手指着右面的过道尽头。
谢长景知道自己的调酒技术差的一批,但宴权自己非要撞上,那就只能委屈他了。
良久。
看着宴权一口一口的闷,谢长景善良地思考要不放他一马,按住他想继续海塞的手,说:“你说的老板,在哪?”
宴权被按住停下来,脑子嗡嗡已经不太清醒了。口齿不清楚地说:“你去……上楼,他下面的酒窖。”
谢长景无奈地把宴权边说还要把酒海塞的样子,把杯子从他手里费劲儿掏出来。
对旁边的招待说:“给他找个房间”,从钱包掏出一张卡递给他。
那个人扭捏地说:“我们老板说你们所有的消费今天免单,我们老板在下面等您。”
谢长景也没执着,把卡收了回去。顺着服务生的指引来到酒窖。
白千帆听着楼梯边传来稳健的脚步声,慢慢地放下手中的红酒,转过身。
向对面意料之中的人轻扬起一个微笑。
谢长景看着这位身材有点单薄,面如桃李的年轻老板轻轻地点头当做回应。
白千帆大方地向前伸手介绍自己:“白千帆。在学校就经常听说学长的大名。久仰!”
谢长景听到这奉承也没有多少热情地说:“谢长景。你跟白家什么关系?”
白千帆笑了笑说:“关系是肯定有的,不过这个今天就跟我们没关系了。”
他掐了个清脆的响指,走近抬头望向谢长景眼眸深处慢慢说:“我不过是对学长…心驰神往已久。”
谢长景后退一步,面无表情地说:“是吗?”
白千帆发现谢长景对自己丝毫不感兴趣的样子,仿佛很气馁说:“学长不喜欢我这样的脸吗?我可是费好大劲儿打听出你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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