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温其口中得知,周时景是一个人住的,他的父亲在海外忙于经商,母亲是一名很有名的芭蕾舞学家,每天投身于芭蕾舞蹈中,很久都没回家了。
不知为何,听到此处,陆羡宁的心脏瞬间揪了一瞬。
但诉说此事的温其看起来却是闲闲淡淡,没有陆羡宁第一次听说的这般震惊:“周哥从小就这么过来的,他早就习惯了。”
早就习惯了*T 。
早就习惯一个人住,一个人生活。
这才是他不愿与人接触交流的原因吧。
不是因为冷漠。
而是因为,没人教他热情。
没课的时候,陆羡宁就跟邵康铭请了假,拿着温其写给她的地址,弯弯绕绕的找来了周时景家。
他家在桐弯巷36号,离宜州大学不远,出校门坐5路公交车,二十分钟的车程,就到了。
陆羡宁是第一次到这边来,所以一下车她就开了导航,路线早就被她收藏。
跟着导航的语音,陆羡宁一步一步走进了巷子里,青石板铺成的小路排列得整齐,上面偶有三两片泛黄的叶。虽然已经到了秋天,但两旁的爬山虎还是一如既往的翠绿。
她一家一家的寻找着桐弯巷36号,终于,在一个拐角处,她看见了一块蓝色的路牌,上面指示着她要前去的方向。
导航在这个时候已经不重要了,她关掉将手机收进包里,提着一口袋药跟着路牌的指示向前走。
36号很好找,就在路牌后面一点,陆羡宁站在门口,先是礼貌的按了按门铃。没人应答也没人走来开门。
她奇怪的皱了皱眉,手指又往上面一按。
清脆的门铃声一阵一阵的响起来。
“周时景!”陆羡宁结连按着门铃,“周时景你在家吗?”
还是没人应答。
陆羡宁换了只手提塑料袋,摸出手机正准备给周时景拨电话时,大门“咔哒”一声被打开。
捏着手机的手一顿,陆羡宁闻声抬头,率先看见的,是男人那张略显苍白的脸颊。额前碎发有些塌,遮盖了眉眼。几天没见,他的肤色略显苍白,面容上带着几分难以掩饰的病态。
他穿着浅蓝色的家居服,风一吹,衣摆晃动,略显几分清瘦,领口松松垮垮,分明锁骨若隐若现。
陆羡宁心脏一悸,配合着出声:“你……”
“怎么是你?”
两人一同出声,只是周时景的声音厚重,像是被粗沙磨过,盖住了陆羡宁的话语。
她眼眨了眨,认真的说:“我听温其说你生病了,所以来看看。”
手指将装了药的塑料袋子捏得发出声音,她随即往上一提,给周时景露了笑:“我给你带了药……”
“不用。”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周时景出声打断了。他作势要关门,拉门拉的利索,也没料想到陆羡宁的手会伸过来。不给她任何一点反应,皙白嫩肤的手掌被卡了一下,瞬间通红。
陆羡宁吃痛的皱了皱眉。
还没来得及将手缩回,周时景就已经快她一步,将那只被门卡的通红的手拽到了眼底查看。
他的视线向下垂落,鸦羽睫毛扑闪,在眼底落下一道青色的灰影。
眉头拧着,似有一盏愁云化解不开。
刚刚没控制好力道,这只纤细嫩白的手因为他而受伤,红痕有些重,严重的地方还磨破了皮。
这又一次他惹出来的惨况。
周时景唇抿得紧,半晌,才从嘴里压出来几个字:“跟我进来*T 。”
陆羡宁毫无防备的被她拉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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