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盛弋后退了一步,惊怒交加的看着他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用不着你管,滚。”许行霁冷笑,他就和没痛觉一样,单手扯下领带后随便缠在伤口上,他终于不再逼问盛弋,绕过她上了车,只留下一句话:“去找你那个吃软饭的男的吧。”
吃软饭的?什么鬼?
盛弋根本没听懂许行霁说的是什么,秀眉轻蹙的看着男生横冲直撞的开车离开,他这样开真的不会有问题么?
这个担忧的念头刚刚生出来,盛弋又暗暗的骂自己可真是贱——许行霁都要她滚了,她还在担心他。
不过‘替身论’这种说辞,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吧?更何况是许行霁这种骄傲又自负的男人。
盛弋按了按太阳xue,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也不要去后悔今天说的任何话。
说都说了,就没有后悔的余地,她现在的心思应该放在寻找庄青的这件事上,今天算是和许行霁彻底的分道扬镳了,而且是掰的很难看的那种,他肯定不会再继续帮自己找人,那她该找谁帮帮忙呢?
外公外婆在母亲消失的之后几年就相继去世了,其他人来往也不怎么频繁,所以庄青那边的娘家人基本可以说是没有的。而她这边……她能找谁?
盛家这边不但不能指望,就连说都不能说,盛弋直觉盛云峰必然和庄青无故消失多年的事情有关联。
至于其余的人,许行霁她已经得罪的不能更彻底了,难道要指望着袁栗烛和时荔帮帮忙么?可她们也只是普通人,这种需要大范围调动全程监控找人的事情,她们又能去拜托谁?
盛弋头疼的不行,害怕自己沮丧的状态回去影响到时荔的心情,只好呆呆地坐在小区花园的长椅上吹冷风,电光火石间还真的想到了一个人的名字。
于慎思。他是警察,如果肯帮忙的话肯定是很大的助力,无论看监控还是出警都会非常方便,但是…但是她怎么好意思呢?换成别人都好说,但偏偏于慎思是她最不好意思张口求助的人。
盛弋知道自己如果张口于慎思肯定会帮忙,因为他喜欢自己,可是欠下来的*T 人情该怎么还?她根本不可能回应于慎思的感情啊。
只是除了他,她好像真的没人可求了。
虽然难为情了一些,但是……如果为了庄青的话,似乎她的脸面和人情也不算什么了。
盛弋长时间在冷风里握着手机的指节冻的泛着青白,她僵硬的坐了好一会儿才吸了吸鼻子,下定决心后,垂下眼睛给于慎思发了条信息:[你可以帮我一个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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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九西跟人摇骰子摇的正嗨时接到了许行霁的电话,对面的声音很冷:“在哪儿?”
“啊?你问我?”酒吧里太闹听不清,俞九西大声回答了一句:“夜星,咋了?”
“等着,我过来。”
挂断电话后,俞九西有些懵逼,聚众打牌倒还好,聚众喝酒这件事在许行霁这个臭脾气眼里完全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的一种举动,他从来不参与的。
况且,许行霁和商圈里大部分的公子哥儿关系都不好,为了避免冲突和麻烦,他基本也不会来,怎么今天就要过来了?
挂断电话后俞九西就一直在纳闷,这种疑惑直到许行霁人都来了,却沉着脸一言不发喝酒时微微猜出来了些眉目。
这位爷,大概是心情又糟糕到极致了——许行霁抽烟,却不太爱喝酒,平常有应酬的时候也基本都是小酌,除了心情特别不好需要宣泄的时候,他基本不会这么闷着给自己灌酒的。
“我说,这又怎么了啊?”俞九西觉得许行霁这几个月真是喜怒无常,情绪反复的就跟女生来大姨妈似的,诡异的很,他都快被折腾的Jing神憔悴了。
许行霁沉默,锐利的眉眼冷的仿佛冬天里刚出鞘的利剑,这个时候,谁靠近谁容易被剑锋划伤。因此俞九西问了一句,也不敢多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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