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去哪里了?”米兰达急得快哭了。
“约翰公爵府。”斯嘉娃脸色苍白,“如果怀特不见了,格雷又死了,玛丽最有可能在的地方就是约翰公爵府,希腊大街13号。”
斯嘉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难道是说,是怀特夫人把玛丽送到约翰公爵府了吗?米兰达的声音里已然有了浓重的哭腔,她曾经听过一些关于怀特夫人、约翰公爵和洛伍德漂亮女学生的传闻。
传闻说,洛伍德学校以前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学生,约翰公爵在视察学校时注意到了她,于是让怀特夫人把这个学生送到府上。但是怀特夫人由于嫉妒女孩儿得到约翰的青睐,并没有这样做,反而生成女孩儿病死了。还有一种版本,大概是说,怀特是约翰的情人,但是也同时向他提供年轻美貌的姑娘。每提供一个女孩儿,约翰公爵都会付一笔钱给她。
以前,米兰达并不相信这个传闻,她甚至觉得这个传闻有些荒唐。但是,现在她却开始信了。假如真的是这样,那玛丽米兰达不敢往下想了。
玛丽能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还是很晕,等她好不容易能看清眼前的事物,却发现在自己又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毫无疑问,这是一间华丽而舒服的房间,从地板到蜡烛都透露着昂贵的气息。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玛丽起来的时候拿了一个烛台在手上,然后蹑手蹑脚地靠近房门。她把耳朵贴在房门上,仔细探查门外的动静。
“等那个女孩儿醒了,给她吃一顿饱饭,然后把她清洗干净,送到公爵房间,明白了吗?”一个人说。
“我不明白,昨天晚上她来的时候直接送到公爵房里不好吗?那时候她还昏迷着,公爵也方便,是不是?”另一个略显年轻的声音响起来。
“呵,你懂什么?”那个人又说话了,语气中透露出一些猥琐,“她都昏过去了还有什么意思?”
“原来是这样。”年轻的声音恍然大悟。
原来自己是被拐卖到了怀特公爵的府上。
玛丽把那只一斤多重的银质烛台捏在手里,烦躁的在地上走了两圈,也没有想出什么办法。她对这里的地形一无所知,跑出去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何况门口还有门卫把守。
一阵脚步声传来,玛丽迅速把烛台放回原位,自己也跳回床上,假装还在昏迷。
“她怎么还没醒?”这是一个十分耳熟的女声,玛丽总觉得在哪听过。
“睡得跟头猪一样,公爵怎么就看上她了?”
玛丽想起来了,这是艾蜜儿的声音。今年她在邮轮上就曾经听帕金森夫人提起过,约翰公爵有了一个新情妇,名字叫艾蜜儿。这个艾蜜儿不同于公爵以往的情妇,被养在外面的公寓里,反而直接住进了公爵府,甚至还在公爵夫人面前耀武扬威。
艾蜜儿只是进来看了一眼,就又踩着法国来的新鞋子走了。她的到访毫无意义,但是却让玛丽生出了一点能够出逃的希望。刚刚她太着急,竟然忘记了帕金森夫人也在这里工作,假如能联系到她,那么她是不是就可以逃出去呢?
一想到这里,玛丽就又有了底气。她跑到窗户边上向下看了看,发现自己所在的房间虽然是二楼,但是并不高。楼下也没有什么人,但偶尔会有几个女仆从左边的门洞里出来。假如她能等到帕金森夫人从这里出来,那问题就能够顺利解决了。
可是,她等了又等,帕金森夫人始终没有出现。反倒是守在门口的两个门卫又进来了两趟,来看她究竟醒了没有。玛丽一听到动静,就立刻跑回床上“装死”,所以那两个看守只能又嘟嘟囔囔出去。
不行,她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玛丽看了眼表,发现现在竟然已经是中午12点。按照约定,希斯克利夫会在今天下午解决洛伍德的事情,那么如果他发现自己不见了,回来救她吗?玛丽一向坚信靠别人和靠上帝都不如靠自己,但是此时此刻却仍旧忍不住希望希斯克利夫能够发现自己的失踪,然后骑着他的荷兰温血马来救自己。
由于已经是正午,公爵府上的人大多都去吃午饭了,所以院子里也就没什么人。玛丽短暂思考了一下,当即决定赌一把。她将床单和窗帘都拆了下来,然后把它们拧成麻花状,用死结连接起来,一头系在床柱,另一头甩到窗户外面,然后顺着床单连成的绳子向下爬。
她不熟悉这里的地形,也不知道帕金森夫人究竟在哪,甚至连公爵府的大门在哪都不知道。现在跑出去是一个非常危险甚至愚蠢的做法。但是她必须这样做。因为她刚刚偷听到那两个守在门口的看守说
,约翰公爵吩咐,如果她再不醒来,就找医生来用针把她扎醒。假如他们真的这样做,那她就彻底沦为砧板上的鱼rou了。
所以玛丽决定铤而走险,反正这种事情她也没少做,而且觉绝大多数情况下她还都成功了。
庄园里静悄悄的,连只猫都没有。玛丽把裙子的下摆全都卷了起来,方便行动。然后她猫着腰,顺着刚刚女仆出来的那个门洞的方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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