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森终于可以确定，伊芙琳是在暗示自己。

    而伊芙琳没听到卡尔的声音也松了口气。放在以前，她可能不会认为卡尔能检测出来，但现在卡尔的共情能力越来越高，她实在不好判断——不过这样也证明，卡尔的自我意识程度还不够高。

    “那还有一个问题，我每次做伪装都是笨办法，靠着自己使用能力时的身体体征不同才蒙混过关，我可能需要你帮我做反侦察训练。”

    “嗯哼”，杰森应了下来。

    两个人最终敲定了一周后的深夜伊芙琳悄悄回一次哥谭。

    在伊芙琳和红头罩两个人安排哥谭行程时，另一拨人也因为血头女的这场行动而被吸引了注意力。

    “不，我不在。”托尼·斯塔克眼都不写一下，继续手里的工作直接开口道。

    “事实上先生，我认为你会对这个感兴趣的，是关于……”温文尔雅的男声响起。

    “”托尼史塔克根本不理会，“我没兴趣。”

    “这次来的不是寇森探员，而是尼克·弗瑞。”

    “哈。”斯塔克把螺丝刀一扔换了另外一个工具。“那更不可能了。”

    “但是我已经进来了。”一个有点沙哑质感的声音想起。

    “是谁放……不用问了，小辣椒是吧。”

    “是的，先生。”

    “辛亏你有小辣椒，斯塔克。”尼克弗瑞径直走进工作，拿出了一份文件放在桌子上。

    “那还用你说。”斯塔克撇嘴做了个鬼脸，“让我猜猜，新超反？”

    “差不多，不过不只是这些。”弗瑞道，“我记得你和布鲁斯·韦恩关系还行？”

    斯塔克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香槟，“一般，不好不坏，正常交往，我劝你有事直说，别让我把你轰出去。”

    “应该是和蝙蝠侠有关。”弗瑞道。

    斯塔克打了个响指，“埃德温。”

    两人面前瞬间弹出了现在网络热议的血头女视频。

    “嗯，嗯”他一边刷着旁边的评论，又瞄了眼视频，“确实身材不错。”

    “我喜欢她抢十字架这部分。”，他突然看到了什么，“嘿，她隐形了是吗？”挥挥手，视频在血头女消失的地方又播放了一遍。

    “所以呢？”斯塔克坐下，翘起二郎腿，不得不说，不只是韦恩，他对隐形那段更有兴趣了，“她干什么了。”

    “她是蝙蝠侠现在的重点观察对象。”弗瑞一边把斯塔克面前的文件翻到某一页，“正联的内部情况我们无法干涉，但她最出名的事迹是一周前杀了小丑。”

    本来心不在焉的斯塔克微微坐直，“小丑？我理解的那个吗？”

    “对，就是这个小丑。”弗瑞调出了小丑的照片。

    “那个蝙蝠不得好好感谢她。”斯塔克耸耸肩。

    “事实上，蝙蝠侠现在正在通缉她。”

    “我竟然毫不意外。”

    “蝙蝠侠那套理论有一定的道理，但是有些我也不太赞同。”弗瑞道，“比如，对她的定性。”

    “怎么说。”

    “在我的调查里，他除了杀掉的小丑并没有其他非常出格的行为。”弗瑞一边给他翻看材料，“并且她的能力非常强大。”

    “所以？”

    “我们有计划在评估危险性后对她采取措施，也许是控制，也许是招募。但控制不如招募不是吗？”

    “那是你们神盾局的事。”斯塔克显得不太想搭理他。

    “招募的话，我认为这类危险人物你们复仇者更合适进行控制。”政府插手蝙蝠侠的事容易导致一些不妙的后果，但复仇者这种半官方的呢？

    “你知道蝙蝠不会喜欢别人干扰哥谭的事的吧？”斯塔克挑挑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让我们出去挡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