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就是你们的姓,这个字比较难写。”
阚听南看着地上的字,繁体的中文字体,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完全是知道这里的文字和写法的。
她既然知道了是繁体字,对她来说就没有学习的必要了,就让阚小西跟着张白学,她去找阚青商量搭建木屋的事情。
“爹。”
阚青正在把这些藤条剥成粗细大小相同的条状,还用水煮过让它们更有韧性,这样使用起来不会断裂。
“闺女,咋啦?”
“没事,我想着我们两个把木屋看看能不能搭建起来。”
“行啊,要怎么做你说,爹有的是力气。”
阚听南找来一根小树枝,在地上开始画:“我们先搭建一个底座,直接在地上太凉了,shi气也太重了。”
阚青低着头看她画着图,不懂的地方就问:“我们先把底座搭建起来,再来做上面。”
“好,我们现在就先动手。”
他们找到比较粗的树干,给她砍成了大小一样的长度,一头削这样可以很轻松地插入地里。
其余连接的部分都采用了榫卯的结构,要一点点地扣出来,好在两人都不是缺乏耐心的人。
阚青做手工也是非常好的,谁让家里穷,他什么都要会做,以前家里的家具凳子之类的,也都是他做的。
林芝也过来帮她们扣榫卯的位置,不是什么重体力活,两人也没阻止她。
这边张白教了阚小西自己的名之后,也都过来帮忙,人多力量大,虽然工具缺乏,不过只要是想好好活下去的,也都会有无穷的动力。
这一天他们也不过是刚刚做好了四个地桩,要盖他们几人住的房间,远远不够,只能在继续努力了。
翌日清晨,阚听南很早就起来了,她还是有些担心山林里的那些狼群,和阚青他们说了一声,装了些rou干,带上一壶水就出了山洞。
到了门口她没有见到男孩的身影,想必它还在那里吧。
一路上她也没闲着,用得到的草药她采摘了一些,放进了背篓里,也正是山林深处没什么人来,才让这些草药能放肆地生长。
来到昨天她离开的地方,狼群依旧在这里,看到她来,也只是抬眼望了一眼,她都有种和它们混熟的感觉。
男孩看到她来,忙跑过来有些焦急地嚎叫了两声,又用手指了指银狼的位置。
阚听南心里一咯噔,这银狼不会是死了吧,连忙跑过去查看,看到它还有呼吸,只是它鼻子已经有些干了,明显是生病了。
伸手摸了它身上的体温,这可比它们平时的体温高了不少,应该是伤口感染了。
连忙解开昨天给它包扎的伤口,果然是伤口感染了,也还好她想着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路上还顺便找了些能消炎的草药。
重新给它换了药,又搬开它的嘴,往里面喂了不少的水进去。
做完这一切它才给男孩换身上的药,他的体温倒是没有发热的情况,伤口也没有出现感染,不过以防万一,还是给他加了一些消炎的药。
她处理完手里最后的一头狼,起身走到银狼身边,查看它身体的情况,看样子是药物起作用了,它的呼吸开始变得平缓。
她坐靠坐在它半边的石头上,没从背篓里放出rou干,拿了一块塞进了嘴里,又看了看旁边的男孩,递了一块给他。
“南...”男孩没有接,只是坐在她身边一脸担忧的看着一旁的银狼。
“它会没事的。”阚听南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也不相信。
它伤得太重了,如果有西医的工具,对她来说这伤还真不算什么,可是现在只能靠它自己了。
她就这么陪着他静静的坐着,直到下午的时候银狼才有了反应,睁开了眼睛,样子有些疲惫。
男孩高兴地跑到它身边,用头去蹭它的脖颈,然后又转头看向阚听南:“南。”
阚听南走到它身边蹲下,手放到它身上,还有些发热,只是现在已经没那么烫手了。
“还有些发热,我再给你换一次药,要是今天不发热了,你也能熬过来了。”阚听南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自己说的,自顾自地说着,又从背篓里拿出草药。
先把它之前的草药清理干净,用竹筒里的水给它清洗了伤口,把药捣碎了给它敷上,又重新给它包扎好。
最后没忍住还是撸了一把狼头:“好好休息,我明天又来看你们。”
银狼看着她的手一脸嫌弃,想要迈开她的手,可奈何没什么力气,最后干脆闭眼不去看她。
阚听南看竹筒里还有些水:“张嘴把这些水喝了。”
银狼听懂了张嘴让她把水喂给自己,然后闭眼扭头不去看她。
阚听南把还剩的几根rou干放在了它的面前:“不知道你吃不吃同类,你要是不在乎,这个留给你们吃。”说完在它头上又撸了一把,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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