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从风看了看自己的手,困惑:“哪方面好一点?”
“当然是Jing神方面啊,话说回来,你最近有没有练习之前我教你的术法啊?”
哦。云从风想起来了,山人以前确实会煮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他们吃,据说大补,滋Yin养寿,杏仁瓦片大概也是这样吧,他没往心里去,也没去仔细体会,使劲点头:“嗯,是好些了,术法我最近没怎么练,我不会忘的啦,山人你放心好了。”
“好好好,不要忘记了啊。”
至此,结束。
醒来的云从风摸了摸肚子,砸吧砸吧嘴,舌尖似乎残留着一丝丝杏仁芳香,是幻觉,还是真吃到了啊?云从风比较倾向于真吃到了,可是山人为何不直接见他,非要在梦里?他想不通。
嘴巴抿了又抿,馋起来了。想吃,饿了。
诶,胡宴呢?
“胡宴?”他边起来,叫了一声。
“在屋顶。”
这么喜欢屋顶啊。
他穿好衣服走出屋:“早上吃了没啊?”
“吃了。”
“你想什么时候走?”
“你还真急啊。”胡宴笑出了声,“随你。”
云从风听着觉得他的嗓音不太对劲:“你嗓子怎么了?有点哑。”
“没事,灶里有吃的,快点去吧,省得凉了。”
云从风转身去了灶房,早餐就是两个玉米饼子和小米粥和水煮蛋。他狼吞虎咽下两个饼子,端着粥出来:“大师兄呢?”
“昨天就回去了啊。”
云从风低头吸吸乎乎喝粥。
“你下山,是为了躲大师兄吗?”胡宴忽然问。
没什么好隐瞒的。云从风爽快承认:“是。”
因为大师兄太天才了,尽管不端架子,也不会因为无人超越他而去鄙视任何人,云从风还是倍感压力与煎熬。这是他自找的,他明白,因为无法排解,所以愈加痛苦自责得无法自拔,只有逃离才能让他感到一丝放松。
“他说他知道,他很难受。”
云从风愣了下,好像这也不算什么,大师兄毕竟是最有希望继承山人衣钵的人,这点怎会看不出来呢?
“哦。”他只能这么回应。
喝完了粥开始剥鸡蛋,鸡蛋吃了云从风开始发呆,神思涣散。
他什么都不想干,就想发呆。
脑袋空空。
直到胡宴催促他:“走了。”
“好。”
临走白羽师兄塞了两袋子酒,宛若师姐给了一兜子钱,潇碧托白羽送来了一枚青果,切片含于舌下,可令人Jing神充沛,身轻体健。
好像只剩大师兄没来。
潇碧师姐送来的青果,切开来飙出一股绿汁,清芬酸甜,如梅子一般,含在舌下,冰冰凉凉,甜中微苦,风味十足。
他把另一半递给胡宴:“含吗?”
胡宴低头含了下去,试着嚼了一小点果rou:“这个果子味道好涩。”
“只能含的。”
之后很久都没说话。
飞过黯青的萋萋草地,越过片片山河。许是心理作用,云从风觉得回来的速度要比去时快很多。一天的功夫就到浮旬山了。
浮旬山下有家小客栈,客栈屋檐下常年睡着一个衣着破破烂烂的糟老头子。
进客栈的时候,云从风不禁瞥了他一眼,觉得他有几分眼熟,不过这感觉也仅是一瞬,他跨过门槛,小二麻溜地过来:“二位客官好!吃过了吗?要不要喝点水?”
“订一间房,来几样菜。”
“好嘞!”
一荤一素一汤,晚饭就这么过去了。客栈环境还行,小二在陶盆里点了艾草驱虫,烟气袅袅。
云从风暂时跑到外面透气,抱着胳膊看星斗漫天,糟老头子在打呼噜,一声比一声响。
他再回头看了那老头子一眼。
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
歇了一晚后,两人再次启程,浮旬山在视野中越变越小。
返程的路上,终于遇上了点麻烦。
“你是谁?”看到他,云从风下意识地问,很快反应到这是废话,会咬人的狗不叫,躲过第一波突袭后,黑衣人掏出一枚铁球,往地上一砸,大地震动,烟尘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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