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我暗示你什么?”贺时鸣手指力道收紧,“暗示你来我书房脱衣服勾-引我?”
“你!”她怒瞪他,语气却软的不行,“你、你不就图这个吗....”说完她低下头来,反正现在也不确定了是不是图这个了。
乔曦垂头问他,“既然不喜欢我这种,为什么要带我回来?”
“为什么不喜欢你这种?”贺时鸣觉得她这问题问的奇怪,他哪里表现出不喜欢她呢?
分明还挺喜欢的。
“你说过,你的口味不是我这种。”她一时间聚满了勇气,攒着拳头,与他对视。
贺时鸣错愕一秒,随即想了起来,她说的是哪回事。他是说过这句,随口一句,没想到还让她耿耿于怀了。
“乔曦,你说你是不是记仇?嗯?”他揉捏着她的耳垂,“一句玩笑话,能跟我记这么久。”
“没有记仇....”她呜咽几声,又丧气地垂了下去。
可贺时鸣却不给她低头的机会,掐重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灼热的呼吸压了下来。在一场混乱辗转的进攻中,他低哑着嗓,不疾不徐地说:“这么好吃的猎物,吃太快,就不好玩了。”
乔曦的脑子一片空白,像雪花屏,嗡嗡的全是嘈错的杂音。
猎物...
好不容易结束,她的唇比眼睛还要红肿。她恨恨的想,这人的趣味真变态。不然还要把猎物划个口子,一点点放干血,然后再一片片把rou割下来,一口口慢条斯理的吃吗?
“七爷....那我可不可以先走了?”总之他也没兴趣,她不想呆在这惹人嫌,而且刚刚实在是太丢脸了。
“走?”
贺时鸣冷笑,勾完就跑?
哪有这种好事。做梦。
总之吃法有很多,他不着急,一种一种换着来。
他拦腰把她抱起,朝书房深处走去。
乔曦呆呆的看着那扇门离她越来越远,忽然一声错乱的音符惊扰了空气,她吓的一缩,才发现已经没有退路。
她被贺时鸣放置在钢琴上,直接坐着琴键,而他则撑在两边,圈住她。向左向右,向前向后,都是死路。
“七爷...”她捂着嘴,害怕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室内虽然开着暖气,但她还是觉得冷。
“别这么叫我。”贺时鸣冷声命令,整个人Yin郁的一点也不合景。
“贺....”时鸣两个字还没出口就被她咽下去了,她想,应该没有人会直呼他的名字。
“贺总...”话刚说出口,她感受到冰凉的触感,可没敢低头,只能仰着看他,或者越过他的肩膀,去看墙上那幅欣赏不来的画。
从他的动作里可以感受到男人的耐心已经到了边缘了,眼里也不再清明,而是一潭深重的水。
“七...七哥!”她突然想到了这个称呼,她承认对这两个字很是耿耿于怀。
别的女人可以,那她也可以。
她不想同别人比,但又不愿输给任何一个曾经在他身边的女人,这样矛盾的心理快把她逼疯。
贺时鸣回味了这个称呼,眼里的Yin郁瞬间化开,只留下瑰丽的色泽来。叫过他七哥的人不少,可独独从她嘴里,有种别样的兴奋。
“我弹首曲子给你听好不好?曦曦。”他声音突然间又温柔的太过,乔曦被她弄得错乱了。
可她哪敢不应,只是他要弹钢琴,也得把她先放下去再说啊。
“那我先下来吧。”她往下看了一眼,地上散着那件浴袍,桃红色里面混着一小团白色蕾丝。
“不用。”他继续圈住她,移开了左手,放在钢琴键上,“弹首特别的给你听。”
乔曦不是很懂。
中音区被乔曦霸占了,男人修长的手指落在左侧低音区,低沉的,浓厚的音符从他指尖流泻。
是乌云,是闷雷,是夜半山寺的钟声。
这样昂贵的钢琴,弹什么曲子都是好听的。
他独独弹着左手和旋,只有单手的调,也听不出是哪首曲子,乔曦只觉得他弹琴的样子很迷人,清霁的侧脸靠她很近,透出矜贵的气韵来。
皮肤上沾着点朗姆酒的香气,他似乎喝了点酒。
旋律逐渐明快,从幻想曲变成圆舞曲,接踵而至的是无声的右手旋律,修长的手指在黑白键上飞舞,乔曦生怕她的呼吸重了,会破坏一篇绮丽的乐章。
她闭上眼睛,只留下听觉和感觉,或许,她也是钢琴的一部分。
时间被无限放慢,变得冗长,她能听到时间和音符一同流逝的声音。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至曲终音绝,她轻轻呼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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