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生性就看不起艺娘,而对她的那几分真心,在这一点面前,就显得尤为可笑了些。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赵嫣然哼了一声。
“唉,这话说对了。”
“芸姜!”锦瑟皱眉,打住了姜漓的话头,回头对赵嫣然说着,“嫣然,你也不用光看林公子一人就断定世间所有男子都这般不堪,你一定会遇到那个尊重你,爱护你的人的。”
“还有你……”锦瑟看向姜漓,语气无奈,“你啊……真不知道要出现一个怎样的男子才能让你改变这种想法。”
“若有人愿意为我赴死的话,我倒是可以稍微小小的改变一下想法。”
或许吧……
但是,怎么可能呢?
她心里又想。
锦瑟不说话了。
经由话题这么一转,姜漓也没心思去揣测那刘都头背后的人是谁,用完膳后,两人正喝着茶,锦瑟悄悄将她拉到一边,问她今日可见着衍宸王了?
本来都快消了气的的姜漓咋一听锦瑟这话,脸色又黑了下去。
“别提他!”
“怎么了?”
“若不是他,今日便不会发生这事!”
“这,这又关衍宸王什么事了?”锦瑟不解。
“就关他的事!”
说这话的姜漓,俨然忘了,昨日她还在对赵嫣然说着一个连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每个人都不该把自己的过错怪到别人身上。
“不喝了,气着了。”姜漓将杯子重重扣在了桌上,气鼓鼓站起身,锦瑟想叫一声,姜漓已经去的远了。
……
夜色深沉,京城林府中,林业平将今日的事告知给了自己的父亲林远,如颜欢所想,林远听到是高家后,便让林业平莫要惹是生非,将这事给忘了。
纵然林业平觉着姜漓有挑拨的嫌疑在,但见自己父亲一而再,再而三的嘱咐他将此事忘了,心中不由对高家产生了些许不忿。
“爹,虽然那高家和我们家关系不错,但说到底,他们不过就是一个商贾……”
“住嘴!”林院瞪了他一眼,“你当高家和以前的姜家一样?高家出了个高晚晚,又是太子生母,即便现在是贵妃,以后却会是太后!这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
“爹,我们林府也不差,难道咱们,就要一直仰仗着他们的鼻息活着么?就算以后儿子再被打一顿,也要如今日这般忍气吞声么?”
礼部侍郎沉yin了一会儿,才道:“总之,你快把这件事忘了,以后也莫要在外人面前去说。”
林业平心有不甘,不情不愿应了一声:“是……”
林远叹了口气,忽地又不知想起了什么,随意问道:“你也与我说说,今日去那群芳阁是作何?”
林业平一窒,他与赵嫣然的事情,自己的父亲自然是不知道的,可对方都问了,他也不敢不答,只好一五一十将事情全部说出。
“你刚才说,那艺娘白日里将你和他的事情当堂说出来了?”
林远是个好面子的,儿子风流他不管,但事关林府的面子,他就不能不管了,见林业平点头,林远又叹了口气,“罢了罢了,此事交给我解决,万不能让你丢了我林府的清白名声,若被人知道我林远的儿子是个风流的纨绔,今年的科举,你也别想有什么好名次了!”
他斥了一句:“还有,没事多看点书!少留恋那些风花雪月!”
“是,是……爹教训的对。”
……
夜风微凉,顺着月色吹进了暖阁之中,姜漓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脑子里全是商砚的模样。
当初她在商缙身边受过不少委屈,但自来了群芳阁,在对付男人这方面,还鲜少有人敢让她空等一个上午,按照她对他浅薄的一些了解,商砚就不是那种会爽约的人啊!
这个商砚,真真是惹恼她了。
不过,令她最为郁闷的是,现下,她已不确定自己对商砚究竟有几分吸引力了。
若说商砚对她不好奇吧,当初便不会给她回信,更不会来群芳阁,可若是对她感兴趣,又为何故意让她难堪?
这人的心思,当真令人难以捉摸。
一晚的辗转反侧,待得次日,小环准备伺候姜漓起床,刚进暖阁,就瞧着向来爱睡懒觉的姜漓竟早早地就在梳妆台前梳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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