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陌生的环境里,被陌生的一群人用这种目光洗礼,心理素质差一点,都会承受不住。
沈安筠自小不知道承受了多少的质疑目光,这样直白的打量,还不能让她变色。
平稳的跟在许氏后面,在正厅中央站了,行过礼,许氏对冯老太太说完吉祥话,沈安筠才说了早就准备好的拜寿语。
孟姨母招呼她们坐了,厅里的人也恢复了交谈。
冯老太太笑的一慈祥的对沈安筠招手:“好孩子,到跟前来我看看。”
沈安筠大大方方的到了她跟前,面带微笑的任她瞧看。
人近到跟前,冯老太太才看清沈安筠的容貌,喜爱的拉着她的手,直说:“只有这样的模样,才配得上钰竹那孩子呀!”
有人就问许氏:“这么好的媳妇,你是怎么找的!”
许氏笑:“怎么找的,打着灯笼找的呗。”
另一位夫人:“若是我也能找着这样的媳妇就好了!”
许氏笑的更畅快:“孩子的缘分都是上天注定好的,缘分到了,媳妇自然就到家了。”
大家对这句话还是很认同的,许氏身旁的夫人就说:“也不知道我那个孽障的缘分在哪里!”
许氏就劝她说这不是着急的事。
冯老太太终于舍得放开沈安筠:“好孩子,挨着你婆婆坐吧。”
沈安筠又对她笑了笑,这才去到许氏身边。
许氏身旁的夫人这下子更眼热,直说自己那孽障若是能找个这样的媳妇,她就没一点烦心的事了。
对面坐着的一位姑娘却接话说:“想找杜家这样的媳妇,恐怕不太好找,毕竟少有姑娘是从小在男人堆里长大的,她对男子的了解,别说我们这样人家的姑娘了,恐怕各位夫人都不如她。”
她的话说完,厅内比沈安筠刚进来时都安静。
许氏眼中厉色闪过,可惜不等她开口,那姑娘身旁的妇人却并先开口,她语气严厉,说出的却是:“梦然,不可口无遮拦!”
许氏这下真的气愤了,孟姨母也变了脸色,任谁都不喜欢有人在自家的喜事上,这样随意的惹事,更何况她惹的还是自己的亲戚。
沈安筠却不等别人开口,直接说:“这位姑娘的家教真令人堪忧,不过你有这样的认知也不能怪你,毕竟正常人也教育不出你这样满腹yIn邪思想的人,竟然会认为女子在外理事,为的是了解男人!这样的思想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那个叫梦然的姑娘,再是恶毒,也毕竟还是个姑娘,厅沈安筠说她是满腹yIn邪思想,一下子就红了眼眶。
她旁边的妇人却指着沈安筠说:“不愧是能从下面刚爬上来的人,颠倒是非的能力就是强!”
因为这是表姐婆婆的寿辰,许氏一直忍着的火气终于任不住了,她正要起身对骂,却被沈安筠给挡住了。
现在沈安筠也看出来了,对方今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不管原因是什么,今日这件事必须自己解决,这样以后接管家中产业,才不会被人外人小瞧了。
她抢在许氏前面站了起来,却并未和对方吵。
既然对方是冲着自己来的,首先就是要先弄清楚对方的来历,争吵对骂,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中了对方的全套。
沈安筠稳住情绪,最起码在别人看来,她是在心平气和的问对方:“不知对过这位夫人是谁家的太太?”
那妇人没想到沈安筠这样被人指着挑衅,还能忍下来,先问自己是谁。
这反应,和自己在家预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在她的预想中,不管是许氏还是沈安筠,只要她们和自己争吵,事情就能闹大,沈安筠第一次出门走动就算失败了,到那时,自己就算成功的把她阻挡在这个圈子之外。
现实和预想完全不同,让她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应对。
她不应答,许氏就为沈安筠解惑:“她是西街李家二房的夫人。”
沈安筠迅速明白,对过的妇人为何要这样针对自己,李家的二房不就是李继辉么,而那个李继辉,就是李氏染房的东家。
弄清了对方的来历,沈安筠更加从容,她也不站着了,重新坐下,才道:“我道是谁这样处心积虑的要坏我名声,原来是李氏染房的东家——李继辉的夫人。李继辉在生意场上败给了我,却能想出这么一个恶心人的主意,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对面的妇人脸色异常难看,又因为沈安筠说的都是真的,她竟不知该怎么回怼过去。
她身旁的姑娘却不知实情,愤怒的站了起来:“你不就是个乡下村姑么!别以为嫁到了杜家,就摇身一变和我们一样成了人上人,还我爹败给了你,说大话也不知道先看看自己的家底,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有和我爹对输赢的资格!”
沈安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对她身旁的妇人说:“你回去告诉李继辉,以后不止延通周围的市场他插不进去,阳兰城很快也不再是他的一言堂,你们把想着怎么坏我名声的时间,还是省下来,想想这缩水的产业,还能不能应付下你们家的开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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