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开奇怪的联想,他直截了当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朕想知道,九号有什么特别的?”
离钺没想到他有正经事要问,愣了一下。
“怎么,不能说吗?”雍正眉头微拧。
“说了怕你生气。”
“说,朕不生气。”
“不同的方案对应了不同的病因,你是九号病因。”
雍正沉下了脸。
哪怕隐约有了猜测,真正听到这种说法时,还是很难控制这种不愉快。
离钺详细解释道:“九阿哥才七个月大,你或许认为这么大的婴孩什么都不懂,其实不然,他分得清亲疏远近。你在这,他基本都是你刚来或是要走的时候发病,就……懂吗?”
哪能不懂?
他来他走,福沛乍喜乍悲,孱弱的心脏承受不住,最易发病。要避免也容易,别来看福沛就行,但这对他们父子来说都是残忍的。
雍正压抑着情绪,认真讲道理:“那是朕的儿子,朕不可能永远不见他。”
“不用永远。”离钺也很认真地摆事实,“等九阿哥的身体好得不会因这种程度的喜悲发病就行。或者,等他长大到能理解,不值得因这种小事产生喜悲那么重的情感波动也行。”
前者,需要更优秀的医者;后者,做父亲的会错过孩子的成长。
雍正按着眉心,一时间头痛欲裂。
离钺又诚恳地提了个不怎么好的建议:“如果既不舍得九阿哥受苦,又想经常看看他,可以趁他睡着了悄悄看,别让他看到你就行。”
可是那样的话,福沛很快就会忘掉他汗阿玛是谁。
雍正瞪着离钺,脸都黑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你说了不生气的。”
“朕、没、生、气!”
“哦。”
“本来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现在,朕不想说了。”没眼力见的,都不会说句好话哄人开心!
“哦。”
你以为的好消息对我来说不一定是好消息,爱说不说,谁稀罕?
雍正被气走了。
第15章
翌日,房檐下又挂了冰棱,无需离钺组织,大伙儿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小锤子。
离钺新鲜过了,便在一旁看他们玩。
还是昨天的小调,敲得更熟练,组成的乐曲也就更悦耳了。
最后一支冰棱敲落,众人低声交流着敲冰棱曲的技巧,擦桌子扫地时都哼着那小调,足以见得对这游戏的喜欢程度。
一个小游戏能换来满院愉快氛围,很不错。
今天开始得比昨天早,游戏结束才巳时。日头渐高,瞧着是个大晴天,特别适合晒太阳的样子。
想到就做,躺椅搬出门,点心干果准备好,刚把小酒温上,那常在来了。
离钺先发制人:“谁找茬谁是狗!”
那常在连忙声明:“不找茬。”
“那你来做什么?”
那常在抿了抿唇,郭常在和刘答应是一伙的,汪答应和另一位是一伙的。
她在翊坤宫,往上巴不住贵妃娘娘,往下拉不起小团伙,一直比较尴尬,只能随波逐流。
如今黎贵人起势了,且不是个难伺候的,她想试试。
“我,我还是想学武。”
离钺笑了:“你该不会以为,躺地撒泼的办法能奏效第二次吧?
那常在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我是认真的,我不会那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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