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将戒指推上了他的无名指,大小合适刚刚好。
它并不如很多玉饰贵重而繁复,却如同心锁一样套在了褚卫的身上。
褚卫有些恍惚地看着手指的戒指,而后抬起手拿起了盒子中的另一枚。
安阳看着他手指甚至还有些啊按捺不住的微颤,却依然毫不犹豫地将戒指套到了她的手指间。
褚卫此刻扬起的笑容中甚至有几分奇异的悲戚。
他眼底甚至有几分疯狂,让他将从不敢言之于口的,不吉之兆说出来。
“殿下可知晓,奴曾想过,之后能为您殉葬的时候,能挨得您的墓室再近一些就好了。”
安阳眨了眨眼。
“可是殿下您曾说过,即便身死也不愿让任何人殉葬。”
褚卫托着安阳的手,轻轻地亲吻在了那枚戒指之上。
“生同衾,死亦同xue,就是奴最为冒大不韪的愿望了。”
安阳视线一晃,抿着唇,用了些力,将褚卫拉到了自己的面前,而后捧着他的脸亲吻了上去。
床帏被有些粗鲁地扯下。
褚卫眼睫微颤,抱着她深入了这个吻。
好像他十来年的苦痛与折磨,都有朝一日能够被平复。
他屈膝上前,任由外套滑落,脖颈处的里衣拉开,露出那细白的脖颈,以及匀称而劲瘦的身躯。
室内的温度不低,暖炉热得让人的头也有些泛晕。
亦或是别的什么。
放在床边的手十指相扣,甚至有些用力得有些泛白。
……
………………
安阳公主及笄之后,婚事常常被提起。
但奇怪的是,无论是皇帝还是她,亦或是元后的母家,都没有任何消息。
好像她没有准备出降给任何人。
而这一现状持续了足足有几年。
即便是华阳公主都是在召了驸马之后才开始花天酒地的,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到安阳公主甚至没有做个样子。
太子逐渐成长起来,而安阳公主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
十八岁那年,太医诊出了她身上带有不治之症。
安阳将此事隐瞒了下来。
而后向皇帝辞别,带着褚卫出门去游山玩水去了。
二十岁这一年,皇帝知晓此事,看着药石罔医的字样,大为震怒。
清丽的少女带着笑容站在他的面前。
说着:“儿臣自小便知晓有这一天,父皇不必为此忧心,儿臣也不希望您会因此迁怒任何人。”
“这不是他们的错。”
这几年后宫之中陆陆续续也有别的皇子皇女降生。
皇帝命人张榜,重金召天下之医师。
无数人前往,却未有一人能治得了安阳公主这病。
愁得皇帝的头发和胡子都白了不少,却不想自家女儿根本不慌张,甚至还怡然自得的走到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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